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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参


跟势力,我们只是来随意走走,就不必管那么多了。谨记我教你的,不轻易插手凡尘事,不招惹太多因果。」

    虹玉总觉得宸煌是想让他回避什么,他问:「她们感情好到同床共寝啊?像你我一样?可能是要密谋什么呢,你不让我亲眼瞧瞧怎知道呢?」

    宸煌知道虹玉一旦有了好奇心就会有些没完没了的追究不休,乾脆直言:「她们接下来要上演活春宫了。这样你还看?」

    虹玉沉默下来,少顷他说:「活春宫,两个女子也能成么?」

    「嗯。」

    「……喔。」虹玉知道偷窥女子房间已经很失礼,遑论偷窥人家的房事,所以没再要求返回。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一趟会撞见贵妃跟昭仪之间有私情,挺刺激啊。

    宸煌知道虹玉能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再去看皇帝睡了没,要是他睡了,那我们也回去歇着吧。」

    「这么无聊啊?那希望皇帝别这么早睡。」虹玉嘻笑,没想到皇帝还真的醒着。

    御书房里的灯火灭了几盏,两名大臣已经离开,就连外面的侍卫也遣走不少,只留稍远岗位上的守卫,书房外也仅留一位内侍等着皇帝随时使唤。

    宸煌和虹玉飞近御书房都察觉到不对劲,他们二者仍是巴掌小人的尺寸,这次他们来到屋顶上悄悄挪开瓦片窥看。虹玉往发亮的缝隙里探,一面疑问:「下面好安静,有些不寻常,方才皇帝还跟大臣争论什么,听着都快吵起来似的,现在是在跟谁谈机密大事吧?」

    宸煌听了少年的猜测,浅笑回应:「可能是吧。」他跟着凑近往下瞧,见到年轻皇帝坐在案前,书房里站着一位年轻俊朗的青年男子。

    皇帝一喊那男子柳侍卫,后者就疾步上前来到皇帝身旁,弯身吻住皇帝。皇帝虽然两手推着柳侍卫,却不像是拒绝,而是起身和柳侍卫拉扯在一起,柳侍卫把皇帝抱紧怀里用力吻住,没多久就将人抱到书房后方休息用的床榻上,粗暴扯开皇帝的锦白常服,再拉下其裤子扯开那一双粗壮有力的长腿,而皇帝则一手慌忙的摸着床榻边缘,试图从一旁精緻华美的那些柜子抽屉里找出什么东西。

    柳侍卫一脸兴奋拍开皇帝的手说:「不必拿那些了,下午才干过,肯定还软着。」

    皇帝再次坐起身拉开那些小抽屉回嘴:「不成,你那么……我得准备好才行。」

    宸煌和虹玉都没想到会撞见皇帝跟柳侍卫的艳情秘事,虹玉惊诧轻呼:「噫、他们?」宸煌不等虹玉问完就抱着灰兔离开皇宫,两人身影倏然消失在夜色中,下一刻就回到萃德郡的住处。

    月辉无声洒落,照亮了幽静的前院,虹玉恢復少年姿态并愣愣站在院子里,因为差点看到活春宫而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宸煌脸色淡定跟他讲:「夜已深,早点睡。我去喝杯水再回房。」

    虹玉也平静的頷首应声:「好。」他想现在天黑了,就算他脸红应该也看不清吧?他脸皮烫热,一想到宫里那些事,虽然都和他无关,却也算是开了眼界?

    都说做人难,凡尘有诸般苦,才更该给自己找乐事、寻个寄託吧?他确实如宸煌所言,见识浅短,却也并非全然无知,许多事只要他再三思量就能摸清其中脉络,也能知道皇帝跟那柳侍卫是怎么回事,毕竟他都知道贵妃和昭仪是怎样的关係了。可他偏偏不敢轻易试探宸煌的心思。

    「唉。」想到这里,虹玉轻叹一声,他已经躺平准备就寝,又觉得今晚见闻太过荒谬离谱,鼻端哼出笑声,闔眼后很快就睡着,那些疑惑和烦忧,都暂时不带进梦里了。

    宸煌在院子里待了好一会儿,神识一探,感觉虹玉睡熟了才回房。虹玉小时候的睡相有趣,什么古怪模样都有,可是长大以后就安份得很,只要睡着就不会再乱动,似乎学多了规矩,连睡着也要守着平日的仪态。宸煌还是习惯再替虹玉把被角仔细掖好,盯着少年的睡容看了一会儿才退出寝室。

    他坐在院里的木桌旁变出一壶酒和一套酒具,自斟自饮,烈酒入口滑顺如清水,带了一些清香,过一会儿酒劲渐起,才觉得腔里慢慢暖热。他缓缓吁了口气,想起前几世自己追求伴侣的情形,今生的他又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就怕让虹玉留下什么阴影或不好的回忆,又因为顾虑虹玉年纪轻,这才迟迟没有向对方表白心意。

    虹玉如今已是十六岁的少年,半大不小的年纪,宸煌晓得这在人间早就能娶妻生子,但他和虹玉又不是人族,也从来不曾受人间的规矩约束。他心中有些矛盾,既希望虹玉能快点长大懂事,又希望虹玉最好一直这么天真无邪,不必去懂世间疾苦也没什么,他总能把虹玉护得好好的。

    正因为他有前几世的记忆,只要一想起虹玉前生的经歷就感到心疼。虹玉的某一世经歷了饥荒,熬过人吃人的险境,还有一世同样是兰花草成精,却受尽生母身心虐待。少年的阴影和伤痛彷彿也成了宸煌的,他看不得伴侣吃半点苦,又得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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