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抓紧了被褥。男人坚硬的胯骨顶撞在她的肉臀上,粘稠水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十分撩人。 “醒了?” 显然,她装睡的小心思没能把对方瞒过。以撒沙哑开口,手掌覆住了她的手背,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紧扣。 “你……不讲道理,夜袭!呜嗯……” 颜夕忿忿指责,却被他一记深顶,顶得说不出话来。以撒掐着她的腰,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连内裤也没脱,只把那块湿漉漉的布料拨到一边,就扶着半勃的柱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颜夕刚要叫出来,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他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小声点。” 这时颜夕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似乎是有人起夜走过的拖沓脚步声。夜色寂静,一点点动静也鲜明。她不敢再叫了,把呻吟压回了喉咙,可他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起人来。 粗热的茎身碾过内壁,浑圆的头部不断开疆扩土,紧窄的穴道被寸寸抻开。 “你留着门,不就是为了等我吗?” 感受到正在入侵的花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他低低笑了一声,挺身一插到底。早已熟悉了他的媚肉热情地纠缠上来,又热又软又潮湿,仿佛插入了一口温热的泉眼里,以撒闷哼一声,挺过那阵腰眼发麻的快感,这才开始缓缓抽送。 无论做爱多少次,颜夕也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像粗长的肉蟒把自己强行塞入了不符合尺寸的娇小肉套里,契合得如此紧密,严丝合缝,堵住了不断冒水的泉眼,只有在抽插的间隙,才能带出一两波溅射出来的黏腻淫汁。 在以撒的视角,翘起的雪臀中,一朵嫣红淫靡的肉花在他的操弄下颤巍巍绽放,边缘处被抻成失血的苍白,却仍旧在努力吞吐。 ……可爱。像它的主人一样。 视线往上,是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和线条优美的肩颈。睡裙伴随冲撞的频率不住往下滑落,颜夕在他的指示下,乖乖将裙子咬住。 她浑圆的双乳失了布料的遮蔽,就此暴露在微凉空气之中。乳尖被刺激得生涩挺立起来,绵软的乳肉也落在了男人的掌中,被他肆意揉弄变幻成任意形状。 交媾的粘稠声响不绝于耳,快感愈发猛烈,颜夕腿软得跪不住,要不是被他掌着腰身,下一秒就要陷入床褥。 饶是如此,激烈的快感依旧让她浑身战栗,浮出一层细嫩的粉红。她的眼尾也是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口中伴随抽插的频率不断哼出细碎的鼻音,裙角早已被口涎浸透,琼鼻上也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像一朵雨后的海棠花,又娇又艳,让人血脉偾张。 alpha的性器狠狠灌入穴道的深处,她有种自己快被肏穿的错觉,小腹酸胀,迷迷糊糊伸手一摸,果然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摸到了性器凸出的轮廓。 “好深,要肏到子宫了……” 她一张口,湿漉漉的裙角就从口中滑落下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束缚,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但很快,就被男人握住脚踝拽了回来,被吐出的性器再次贯回了穴道。饱满的囊袋凶狠地撞击在穴心上,粗硬卷曲的耻毛搔刮着柔嫩的阴唇和蒂蕊,让敏感的穴眼再度涌出一波淫液。 “不舒服吗?”男人反问,手指探到了她的穴心,摸了一手湿漉漉,“可是你的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她出了一身薄汗,正晕头转向时,却感到后颈的黑发被撩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