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茂和陈蜇熟了,熟到可以做爱的程度,于是人就皮了,敢不做陈蜇留的作业。 卷面白花花,陈蜇讲无可讲,就给她二十分钟先捡会的做完,他自己仰在边上的椅子上看杂志。 小茂坐了五分钟,心里痒痒的,站起来看他,他不看她。 小茂觉得不光心里痒痒的,小穴也痒痒的,想被他弄。 她掀了掀裙摆,又凑到桌角附近。桌角不锐,钝的,木头质地。 小茂轻轻地把阴蒂隔着内裤凑上去蹭了蹭,靠着身体动作来回地让桌角拨弄阴蒂,毫无感情地刮擦。 轻一下重一下,她头微微扬起来,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陈蜇听到了,把挡着脸的杂志拿下来,又看到了,看到小茂正骑着桌子角,腰前后摆着,细得像一株随时折得断的柳条。 他用杂志盖了盖自己极速抬头的肉棒,眼里很玩味地看她。 小茂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坦诚的,粉粉嫩嫩的一张脸,小嘴撅撅,“想要。” “你继续。”陈蜇抬抬下巴,“自己磨到高潮,我就操你。” 小茂没看见他眼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就是听见什么做什么,于是更努力地用小穴去迎合桌角,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摆摩擦。 她偶尔向下坐坐,让桌角狠狠地撞上阴蒂,用大力气压下去,撞得自己心旌摇曳。 小茂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到了,动作也变得更快。 陈蜇就是这时候扑过去,把她压在桌上的。 小穴里的水已经多得能让他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卷面白花花一片,小茂趴在桌子上被陈蜇从后面狠狠地插,后背也是白花花一片。 小茂一边觉得很快乐,痛快得要流眼泪,一边又想逃,所以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人。 求他说,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陈蜇好像没用什么力气似的,其实也在喘了,点着卷面上一道题说,“你说说这个的导数。” 小茂咬着下嘴唇,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混蛋。” 陈蜇嘴角是上扬的,身下力道却加重了,小茂只能再求饶,连声说错了错了错了。 小茂忽然很满足地笑了,鼻音很重地讲,“陈蜇。” “嗯?” “还是你好用。你比桌子好用好多。” 陈蜇很重地拍了一下她屁股,很快就红起来一块。 小茂“啊”地呻吟了一声,还是笑嘻嘻地,“就是你好用嘛。” “你要是学习也这么听我话就好了,是不是?” 陈蜇声音也哑了,听着相当诱人。 小茂垂头丧气,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陈蜇凑过去听,才听到她说:“知识要是能通过性途径传播可就好了。” 小傻子脑子不灵光,奇思妙想却多。 可爱得多少有点犯规了。 他捏着小茂下巴,亲了一口,很怜惜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