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想要你…”绪织里仰头急切攫住他的唇,眼角的水珠碎成模糊的虹光。 他偏头躲开她的吻,语气漫不经心:“那我是谁呢?” 边渡契引诱似的动了动腰,火上浇油的动作,他偏要显得淡然。 唯有略微沉重缓慢的呼吸让他看上去并不是表现的那般坦然。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只剩下空空的皮,内在,物质,精神全都化进少女柔软的身体,他只凭一口气,撑起这副空架子。 再没有听到那个答案之前,他会忍耐、竭力告诫自己。 等一等。 再忍一会就好了。 边渡契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奇怪的误区。他还在吃之前的“醋”,虽然他本人并不太想承认这件事,况且——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吻她,抱她,现在甚至还在…… 但嫉妒像返潮的海水重新覆上沙滩,把埋在沙粒里的石子,贝壳,螃蟹全都冲洗出来。 他在乎。 他讨厌每个别有用心接近她的人,尤其是那位看上去一副好学生样子实际从根都烂透的坏种,他怎么敢碰她的肌肤?甚至还在上面留下那些肮脏的痕迹?! 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绪织里只能察觉到他的逼问中带着不满和质问,可她猜不到为什么。 她也不会想到这个人是还在吃醋。 绪织里伸手撩开他黏在皮肤上的发丝,从丝绸床单艰难摸起那个湖蓝色的发圈,笨拙专注地替他把头发束起来。 湖蓝色发圈是绪织里买的一盒发圈里的最后一根,她总是慌慌张张把东西弄丢,记性也不好。体育课套在他手上之后,就再忘了拿下来,他也没说。到后面边渡契头发也能留成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圈蓝色就一直束在鸦黑头发上,像是一圈领地,他总是在自己身上留下她的痕迹,气息,再悄无声息地藏匿。 他不说,也不用她知道,是比爱恋更复杂的感情,他不是为了占有她,也不想改变她,可他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她…… “我不能改变她,所以我只得选择改变自己。” 边渡契低头配合她的动作,柔顺的发丝握在手上像最华贵冰冷的绸缎。绪织里不习惯在这样的场景给人绑头发,试了好几次,才松松地扎了个圆,露出少年干净皙白的耳廓,耳垂泛着红,四个空泛的耳洞像是小痣缀在那里,显得更加炫目夺眼,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她觉得自己每个动作都被钉下,小逼会带给她最诚实的反馈,刺激,欢愉。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的美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交换出自己的明天,现在她似乎也是这样。 只不过她的是快乐,是永不消散的泡沫。 她能感受他的阴茎顶弄自己褶皱的触感,媚肉因她的动作十分淫靡又小幅度的吞着他的硕大。 “阿契…是我最喜欢的阿契。”她坏心含住他的耳垂,主动挺起臀部用小穴紧紧绞住肉茎,清晰地说出答案。 摇摇欲坠。那根名为理智的细线彻底崩断,“嘶……咬的好紧,好乖,我会给你的。”他不再停顿,整根挺进娇嫩的小穴里,双手紧紧掐住绪织里的双腿,肉茎一次次抵到子宫口,肏的少女几经失声。 他要看着她乖乖吃进自己的鸡巴,看着她呜呜咽咽在自己身下乖乖被操逼,“我很有用对吧?”边渡契呓语般开口,紧紧握住绪织里的手,交迭,“不许选他…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无意识、根本就不期待回答的呓语,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愿意说给她听。 绪织里内壁被撞的发胀发酸,她似乎听见了一些零碎字眼,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捕捉就一闪而过,“阿契、好喜欢你……” 她天真炽热的告白。对边渡契来说像是晚了十二年的礼物,他现在亲手解开蝴蝶结,拆开盒子。 可是,她真的明白喜欢吗?边渡契忧心忡忡,他害怕她像喜欢玉子烧、北极熊或者是动漫片那种喜欢,算了…… 只要她喜欢他,什么样都行,他不会非要追索着要个具体答案。 他也相信,她对他的喜欢绝不吝啬。 边渡契最后沉重闷响、深深地撞了一次,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绪织里精神恍惚,往他怀里钻了钻,两人都顾不上说话,急促地喘息着,他带有安抚意味顺着她的头发,动作僵硬,意识早不知道飘散到哪里了。 这样的场景,他想了很多次。 他曾在这张床听她发的语音、用她带着白色蕾丝边的睡裙自渎,把自己揉得乱七八糟,一遍遍无意义喊着她的名字。 今天他在这里真实拥有了她。 属于他的绪织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