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摘得差不多了,两人拿着这一背篓的箬叶,来到井边。许颂千熟练地打上来一桶水,倒在旁边的脸盆里。张从珂再把箬叶从背篓里拿出来,放进脸盆里。 两人没什么形象地蹲下来,开始清洗叶子上的灰尘。 初夏的清晨,竹园里的温度正好,井水冰冰凉凉,十分舒爽。张从珂把整只手都埋进水里,细心感受,让水沁润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 白白嫩嫩的纤细小手,衬着碧翠碧翠的箬叶,从清澈透亮的井水里映出来,像是被流水打磨得最光滑的白鹅卵。 许颂千洗着叶子,眼睛却黏在这双手上。 两个人现在摘完箬叶,中午要和许奶奶他们一起吃,下午又要去拜访张从珂的父母,晚上歇在那边。 算起来,此刻是今天难得的独处时光。 “手怎么了?” 他乍然停下思绪,凝神在那白鹅卵上的一道红痕处。 “嗯?”张从珂不解地把手抬起,左右看了一圈,“哦,刚刚划到了好像。不疼的,我都没感觉。” 她说的是实话,的确不疼,毫无存在感,让她都快忘了自己这儿还有道口子了。只不过不疼归不疼,此时的伤口已经从原来的细细一条,转为四周微微红肿起来的一条。中间凝结的血丝鲜红,洗也洗不掉。 许颂千依旧拧着眉,目光沉沉片刻,说:“手伸过来。” 张从珂依言伸过去,攥住她手腕的手如她一般被泉水沁得冰冷,却在下一秒带着她的指头落进一个温热潮湿处,被含住。 她霎时浑身一抖,目光紧紧盯着那片因为含着自己手指而微微嘟起的嘴唇,大脑一片空白,感受到下身突然涌出一如热流。 本来因为穿裙子蹲下而夹着的双腿,悄悄夹得更紧。 许颂千含着那一处指节,舌头温柔地在那处细细地来回舔舐,直到指节的温度和自己口腔内一致。 ——他接着含住了她的指尖。 “我想做。” 嘴里含着东西,这叁字依旧吐得清晰。 “什……什么?” 张从珂其实完全听清了,但依旧下意识反问,尾音忍不住颤抖。 “给我舔舔,好不好。” “可、等下、等下要去和大家汇合……” “我们昨晚都没做。” “……箬叶还没洗完。” “真的不行吗。” 舌尖在指尖轻扫,往日张从珂似扯他衣角般地撒娇。 “这里……这里都是竹子。” 张从珂脑子里想到了他们之前在假山的那一次,好歹还有石头可以靠。现在这里满是竹子,真要做,不得断了…… 许颂千把这句话当做准许,下一刻站直,一条腿径直跨过来,双手轻松抱起她就往竹林里目光所及最粗壮的那株走。 “一会儿腿软了,可以往我脸上坐。” 张从珂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撩起来,上半身勉力靠着竹子,大腿粗的竹子只在他们靠过来的时候晃了两下,之后就一直稳重地承托着,沉默地看着两人嬉闹。 但她依旧不敢很用力地靠后,怕给这竹子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不能往后就只能往前,于是乎,半推半就的,她抓紧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按,自己也往前蹭。 许颂千舌头在里面戳刺,鼻尖恰好点在那一颗红豆上,顺势摇摆脑袋去逗弄。 “啊……” 张从珂腿又是一软,腰挺得更出,下身几乎要擦过许颂千的脸掉出去。 许颂千抬头紧急一扶,好歹是稳住了。 “小心不要坐歪了,会滑倒。” 他抽空叮嘱道,下一刻很及时地接住花苞口因刚刚的歪倒而倾吐出的水露,随着话音一并卷入喉。 “嗯——这里、里面……”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