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动,那侍者将沙加尔从木马上抱了下来,脸上带着些许厌恶。 “呼…呼…奴…奴沙加尔,见…见过尊者…” 喘着,被放在地上的沙加尔装作柔弱的样子撑起了身子,缓缓地向主座行了礼。身上原本撩起的衣衫也垂落在地,覆着才被玩弄得漂亮的下身。 “今日…奴失礼…还请尊者…啊…请尊者赐罚。” 说着,沙加尔将身子缓缓伏低,独将臀处稍稍抬了起来。 “呵…”幼童的笑,透着那可怖的白帘落在了寂静的厅中。 尽管厅中众人皆是身份贵重,但竟无一人敢在此时说上什么,生怕触怒幼国主。 “有趣…”原是斜倚着身子的幼童,将身体正坐了起来,然后稍稍前倾了些许,“那么,爱卿觉得该怎么罚?” 稚嫩的声音之中藏着的是无形的杀意,令常年如夏的殿宇瞬间如同坠入寒窟。 只是,跪在地上掩着自己容貌的少年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 “是…奴的穴管不住自己,自然是穴受罚…”柔着声,沙加尔又俯了俯身子,“只是奴不敢擅作主张,还请尊者示下。” 金铃随着沙加尔的动作触了地,闷闷地发出了微响。沉默的大厅,众人的目光只是落在这大胆的祭司身上,无人附和。 这幼国主自上了位,残暴是出了名的,怎会有人敢主动向这暴君请罚?不只是大祭司,所有人都对着沙加尔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纵然面上媚着,也有着一定的自信,沙加尔的心脏却是剧烈地跳动着。这个可怕的幼童,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全然不知。 幼国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倒是带着几分轻松,他的身体向着身后的软枕靠了靠,笑着:“既然如此,那这不听话的穴自然是要罚的。来呀,赐祭司大人红烛。” 两位宫殿的侍者颔首,急步走向了墙边,从壁灯下取下了燃得正艳的两根红烛,神庙的侍者也对幼国主的意思心中明了,将沙加尔摁在了地上,并将那装着腰饰的下衣掀了起来,露出了泥泞不堪的穴口,以及红艳艳的臀肉。 冷着脸的宫殿侍者却没有继续前行,只是低声吩咐了句什么。突然,另外两位宫殿侍者上了前,径直向大祭司走去,将他以同样的方式押到地上,露出了只是透着粉色的屁股。 “尊…尊者?!” 大祭司惊着,刚要开口询问便立刻摁下了自己的声音。他清楚,若是自己违了幼国主的意愿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于是只得眼含怨恨地看向害自己也要受苦的沙加尔,却不想,对上了他那带着笑意的眼刀。 “大祭司教徒不严,自然同罪,众卿可有异议?” 稚嫩的声音落下,随着的只是一片寂静。 “很好。”幼国主又斜倚着身子,全身回到了坐榻上,“赏吧。” 举着红烛的宫殿侍者领命,冷着脸就向二人走去。斜着红烛,晶莹又炙热的烛泪便准确地落在被沙加尔故意吐露出的穴心上。 “啊…贱穴知错,还请尊者继续赐罚。” 少年抖着身子,承受着身后的疼痛,媚着声音求着。 又是一滴,落在了仍兜着烛泪的穴心。 而边上毫无准备的大祭司那保养得当的紧穴被红烛那么一落,自然是发出了一瞬惨叫。立刻意识到问题的大祭司慌忙转了调,也跟着沙加尔那一般跟着求着刑。 只是有了那样媚人的少年作为先例,他这反应,怎么听着都是东施效颦了。 烛泪不停地落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