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宿命了,杀掉爱人再自杀。想到这沙克达愉悦起来,甚至有些期待她断气:“我们这么恩爱,离婚怎么可能不做最后一次呢?” 他将勃起的性器顶进她的阴道时,他整个人都为之颤抖。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操她,大概是心理作用,他硬得特别厉害。 薇薇嘶嘶地抽气,她被他打得很痛。她看不到自己的头在流血,只知道自己没有失去意识。于是她愤恨地看着他,早在16岁那年她就知道他这种人不会因为她的目光退缩,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她白皙的俏脸涨成猪肝色,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明明舌头受伤的人是我,她为什么会说不出话。他这么想着,使出捻烟头的力道,拇指尖和食指指节重重地捻在她乳头上。 薇薇终于叫出了声音,宛如被毒蛇咬了的羊羔。 “你是不是在期待这样的事?”他被咬伤了舌头很不习惯,说话含糊不清,边往下压她的腿边问:“你知道我会操你,我宁可把你操死也不想跟你离婚,你知道的,对不对?” 她知道吗? 别墅客厅是挑空设计,薇薇看向距离她很远的天花板,上面的花纹看上去遥不可及,这让她怀念在出租房里看到的低矮天花板,那个白色单调的天花板好像她努力伸手就能碰到一样。 “于先生……”她呜咽着,嘴里满是难闻的铁锈味。 还是那张脸,他在用于先生的脸和声音强奸她,薇薇的思绪纷乱犹如倒入冷水中被搅开的面粉。 她是对他抱有期待,但不是期待他再次对她施展暴行。她希望他能像他演出来的一样尊重她,爱护她,在结束这段感情前用于先生的脸留给她一个好印象,留给她一个足以珍藏终生的美好幻想,而不是拉着她一块坠入地狱。 虽然他们本来就在地狱里,他有他的地狱,她有她的地狱。 听到她叫他“于先生”,沙克达暴虐的眼里隐约有了一丝清明,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在明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比起沙克达,小姑娘更喜欢他的伪装,真是怄死人了。 他把她一条胳膊拉起来,试着像操控木偶那样让她搂住他的肩膀:“叫我的名字,我是沙、克、达。” 他一松开手,薇薇的胳膊便无力地垂下去,她闭上双目,任由他凌虐她的身体,始终不肯抱他一下。 她只会抱她的于先生,他再怎么强迫她都是没用的。他可以掠夺她的肉体,唯有这点无法改变。 “你不觉得可笑吗?”他的声音愈发破败,像两片摩擦的铁皮:“于砈是我的一部分,你爱的是我的一部分,你还是爱我。” 不知道她听到他的话没有,沙克达也不确定她是真晕过去了还是讨厌他才闭上了眼。 沙克达再怎么受刺激,该射的时候还是射了,精液毫无保留地注入她的阴道。 蝴蝶纹身毫无生机地停在那,像是死去多时。可能是刚才他用皮带在她腰间抽出的伤口,乍看之下蝴蝶宛如被切断了一截翅膀,一道殷红的伤口横亘在上。 他大口喘着粗气,喉结动了动,用极尽温柔的强调唤她:“小兔子,宝宝……” 薇薇睁开红红的眼睛,看见他嘴角有一抹血迹。他眼里的悲哀像倒悬的黑色海水,寒冷幽静,从上方往她倾倒。 他扣住她的左手,轻轻摩挲,这时玄关那里传来了开门声。 【解锁结局1:交织的地狱】 选项B指向—— “寇薇薇,我……”他略有些急切地拽着她的胳膊,想要说话却在叫出她的姓名后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该道歉吗?他该倾诉爱语吗?他该跪下来吗? 很罕见的,他拿不定主意,就连抓住她以后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也想不出来。 薇薇似乎真心觉得从明天起他就不会再出现她生命里,她平静地扯掉他的手,瞥了手机屏幕一眼:他来得早,距离叁十天冷静期满还有两个小时,就算现在去民政局也办不了手续。 沙克达没有发疯做出什么攻击性的举动,愣愣地杵在那,她想这五年时间他们都变了不少。他没她想象得可怕,只手遮天不过是小说和电视剧里的情节,东窗事发后的他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通缉犯,要改头换面才能逃过法律审判。 薇薇告诉自己她没错,被他骗走的光阴就当送他了,她还年轻,才不缺这五年。对付他这样的小丑,不给他关注,他自然就消停了。 “还有点时间,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这是我们最后的相处了。”薇薇在更衣室的沙发上坐下,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 真讽刺,她想起他们新婚后有段时间像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在车上车震,在公园里野战,回家也是顾不上去卧室,进门就做。大理石地板冷,地毯又不干净,更衣室离得近,沙发质量也不错,所以他们经常在更衣室里做到尽兴。 回忆结束,她轻微咬了一下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