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了,我没事。” 梁舒宁说着把他指尖整个包裹住,似乎是觉得凉凉的很舒服,团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宋望远虽被弄得指根有些发痒,但任由她这样做了,只回身又倒了两杯水晾着,再扭头见梁舒宁嘴唇一片水红,瞧着着实有些可怜,他问道,“疼吗?” “不疼。”舔了舔唇,梁舒宁越发察觉到不对劲,她后背出了层细密的汗,咬了几下舌尖后,脑内那股昏沉劲散去不少,盘算着她目光落在了那张檀香木雕花大床上,“我今晚在你这留宿好不好?” “……”犹疑一瞬,宋望远应下了,?“好。” 已是入睡的时候,她既然过来了,他又开了门,便多少不会再赶人出去,但梁舒宁这么一问意味好像有点不同了。 听他答应了,面前坐着的人脱了外衣直奔床铺仰面眯着眼倒了上去。 宋望远见状一时哑然,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喝了酒,但瞧人半晌没动静好似睡了过去,他只好收了榻上的书也跟着去了床边,推了推梁舒宁的肩膀,问道:?“要不要叫水来?嗯?” 床上的人不应答,身上也没什么酒气,宋望远一时只当她这几日照看自己太累了,又瞧到人颧骨红红的,木盆里还有些净水,正想着拿帕子给她的脸擦一擦算了,梁舒宁眼睛忽然一睁,电光火石之间起身环住他腰,把他压在了床褥上,“你……” 这么一番动作,梁舒宁更加头晕目眩了,她身子又热又软,勉强半撑着没全压在下面的人身上,见宋望远惊疑不定地盯着她,被她这一通搞得乌发全部散开铺在脑后,衬得肌肤愈发地白,她心神一荡,低头吻了上去。 宋望远在人凑过来时,忽然似有所感,但梁舒宁的唇贴上他的后,他脑海里还是空白了一瞬,接着意识回拢,他想梁舒宁的手在他身下托着他,大概被压得不舒服,又想梁舒宁垂落下来的头发扫得他脸颊好痒,但他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只闭着眼浑身抑制不住地僵硬起来,感觉到梁舒宁小心翼翼地用湿热的舌尖轻轻舔他的唇,放任般地把嘴巴松开了。 梁舒宁察觉到宋望远的纵容,更是一鼓作气,含抿着那嘴唇,直吻得自己本就烫得麻疼的舌尖都隐隐有了血气,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松开。 宋望远被她亲得如霜如雪的肌肤染上点飞红,连眼眸里都带了些雾气,像是冬日里久冻的冰在春风下悄然化了,她越瞧越觉得欢喜,再次躬身贴上去吻住了宋望远的眼尾,而后一路向下双唇一一拂过他鼻梁、下巴、脖颈,在她另一只手扯开了人衣领,意乱之间还要往下亲时,宋望远轻轻挣动了一下,啪嗒两声,木屐落地,梁舒宁被这动静惊了惊,回过神还要乱来,这时初潭不知从哪冒出来,慌张地喊了声“公子”! 初织也跟着进来,看到床上两人“迭”在一起,霎时低头红了脸,诡异的沉默里他家公子躺在那儿什么也没说,他立时觉得明白了些东西,拉着初潭赶紧出去,把门关上了。 这么一闹,梁舒宁擦了擦鼻尖沁的汗,一时不敢妄动了,宋望远被她扯乱亵衣,胸口肌肤露了许多在外头,凸起的锁骨如同玉片一般,她看得眼热,忍耐半天还想动作,宋望远却抬了手,主动把领口解开,上半身就这么露在了她眼前。 之前宋望远落水后,她给人换衣服晃神看过一眼,当时只瞧到了那些细碎的伤口,现下再一看,除了淡粉的乳晕以及四周有斑驳的疤痕,宋望远的乳头竟是在肉里凹陷着的。 “你这里……”梁舒宁盯着那伤疤,心里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宋望远看她神色冷下来,又想自己那里确实丑陋,会错了意正想合上衣服,胸前一痒,梁舒宁的指腹摸上了一道疤痕。 有些热的指尖只是轻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