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察觉身边的人总有话要说的仵验骨看着天色有些乌黑,看着月色十分洁白,他忍不住笑了。 「你有话要说吗?」仵验骨看着始终尷尬的寒佞。 「咦,有这么明显吗?」寒佞僵硬的看他。 「非常明显。」仵验骨淡淡回着。 「我是想跟你说……」寒佞尷尬的摸摸头,左右不定的晃着。 「说什么?」仵验骨见她吞吐的样子,有点想捉弄又有点不想。 「说……」说对不起真的有用吗?昨晚易幻容的话还犹言在耳,但真要做起还挺困难的。 「你何时变得如此彆扭?有什么话不敢说得?」仵验骨有些玩味的看着。 「我……」对上他看似认真的眼神,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话又退回肚子里。 「你……怎么了?」仵验骨看她彆扭不适的表情觉得不适合她。 「我……」她涨红了脸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是不是想跟我道歉?」仵验骨瞧她那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大概猜测到她想说得话。 「你怎么知道?」她小小声的问。 「猜的。」 「喔!」她尷尬的低头,有些嘲笑自己笨。 「其实你也不用道歉,因为你也没错。」仵验骨平淡说着,其实他心底明白,那件事本就没谁对谁错,更何况又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蛤?我没错?」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会认为是我耍你是因为我没跟你明讲,况且那天我也有错。」仵验骨并未将错全部都推到她身上,他有错也要承认。 「你也有错?」寒佞有些讶异他会承认自己有错。 「那天我不该因你大声就跟着生气,我承认那天脾气太过暴躁,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才觉得不可理喻的人是我。」听他这么说她反倒更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的错却让他扛起,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 「那就当我们都没错或当我们都已道过歉了,行吗?」见两人都不断认错,仵验骨稍觉得不适应。 「嗯。」寒佞用力的点头,反正她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既然他愿意不计较,那她也就没什么好说得。 「送你回去吧!」仵验骨微笑领着。 「只是为什么要设迷城阵?」寒佞还是不懂,内院除了她和夫人还有一位怕生的姑娘,只是不懂为什么要设迷城阵。 「是因为夫人。」仵验骨收起笑容有些严肃说着。 「夫人?大人不是喜欢夫人吗?为什么要限制夫人的行动?」寒佞有些讶异法无情的举动。 「你问题那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我?」寒佞语塞的看着他。 「其实夫人是我们喊得,大人和夫人本就无一事。」 「什么?」寒佞终于明白为什么平小竹不喜欢她叫她夫人。 「大人喜不喜欢夫人,我是不晓得,但看他为了她的伤而忧心因而设下机关,我也觉得纳闷,若说大人喜欢夫人,说不过,若说大人不喜欢夫人,也太过。」仵验骨虽也和其他弟兄喊她夫人,但他心眼也比较死板,若真法无情没心思在平小竹身上,他会力劝弟兄让她自由。 「大人应该是喜欢夫人的吧!」寒佞虽不太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一想法无情的为人,应不是会强人所难的官。 「这事我就不方便说。」仵验骨不敢妄下结论怕又再招惹某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