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疏渊的工作却无人可替。 「不,我有更适合的人选。」法无情微笑的看着各位。 「谁?」眾人大惑的问。 「无名。」 「什么?」眾人脸都垮了,她真的要加入他们吗? 「怎么了?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的,要不是学疏渊不在,我才懒得淌这浑水。」平小竹不悦的束着男装走进来,也大喇喇的坐到学疏渊的位子上。 「夫……」话未说完眾人就先收到她送的见面礼─竹针。 「我可不想替你们验伤。」仵验骨举起手缝间的竹针,笑着看着各位。 「我也不想躺在木板上增加你的工作量。」巫愬笑着看他。 「不是还有寒佞吗?我可不想让她累死。」易幻容也稚气笑着。 「再说一句,我就让你们通通躺在木板上。」平小竹铁着脸瞪着。 「暂代的师爷好威风。」所蛀蚁有些无奈的笑着。 「好了。」法无情适时挡下兄弟们的玩笑。 「这三个月我们就多担待点吧!」优允斌稳重说着。 「再吵,我就走。」平小竹不耐烦的瞪着。 「是。」眾人齐声答着。 「但……这么久了,先生去哪了?」易幻容突然想到那个消失的人平常是不随便离开府里的。 这问题倒是问倒所有人,只见你看我、我看你的表情,一脸困惑样无人能回。 「我倒是看到他带妃儿出去了,应该是带她去走走吧!」平小竹好整以暇的翻翻摺叠,上面满是迂回的文字顿时看了有些火大。 「咦,那……会到哪?」 「我怎么会知道。」平小竹冷眼回着。 平静的湖水掀起阵阵涟漪只因人无心的触碰,好久没这么悠间的学疏渊光着脚泡在水里全身散发出一股特别的灵气,而一旁陪着泡脚的药妃一脸心事重重与他的清静成了对比。 「在想什么?」学疏渊淡淡笑着看她,似乎不把判决放在心上。 「先生难道不恨我?」药妃厚重的忧愁掩盖不了害怕的眼眸。 「恨?何来之恨?」学疏渊笑着回答。 「是我害了先生停职三月,是我害了先生背上不平之冤,是我害了琅琊府被人嘲笑。」 「你?」学疏渊摇头笑着,「我来琅琊府这么久,很久没休息,停职三月刚好让我见见沂汴城的美,至于不平之冤……那些都是事实何来之冤?」 药妃低头不语,琅琊府的人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她不行,药王教过她不可说谎、不可污赖、不可做违背良心之事,可这些她全都做了,全都违背了,药王地下有知会不会怪她? 「大人……当初为何不把我判给那个人?」低着头自责的问起。 「倘若真是如此判决,你会心甘情愿嫁给那个人吗?」学疏渊用假设性的语气问,低着头的药妃不敢摇头、不敢否认。 「真的会甘心吗?」 强忍着泪水、咬着唇,害怕的摇头,若真如此那该是何等可怕?想起那个令她害怕的脸,无论他笑得再灿烂、再迷人、再好看,她就是怕、就是不喜欢、就是不自在,不像与他一起,虽人说他巧诈、多计、诡辩,但她就是安心、就是信任、就是自在。 「此人没像表面那么单纯,大人就是相信你才会如此判决。」学疏渊假装没望见她的恐惧。 「可……却害了你。」药妃就是怕如此卑微的自己让他厌恶、鄙夷,才会如此恐惧。 「我不觉得是你害的。」学疏渊自在的感受凉爽的气息,想像是在家乡的情境,假装没有俗气的尘埃。 「为什么?」低头的药妃抬起狭长的睫毛,无辜又稚嫩的望着他。 「圣上也只是为了敷衍丞相所致,若堂上没有丞相,圣上大可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