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脑子一抽提出要搞open?relationship,说要在两人的本国各自找炮友当作肉体代替品,他们只用来进行心灵的沟通。 结果就是吵架的点又多了一个。 朋友们自然不好插手多说,只能承担文若柳发泄的对象。 关一禾有点心不在焉,随口道:“温迪也该定下来了。” 听到关一禾的话,林姝尧笑着反驳她,“哎,你这话挺奇怪的啊。哪有什么该不该的?你别爹。” 她立刻反应过来,改了口,“是,我管太多了。” “你也是关心她么。”林姝尧一阵阵笑,语气调侃,“不过关姐好像确实没以前潇洒了。” 关一禾默了默,轻声问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好说啊。不同角度有不同的说法。不过哦,你这次分手时的年龄不同,心态也不一样,有跟从前不一样的地方很正常的。况且你和那谁之前感情确实很好嘛。” 听到好友的话,关一禾怔了怔,犹豫片刻后她问:“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分手吗?” 好友立马否定,认真回答她:“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是当事人。” “…我只知道,这是你自己的生活,你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肯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你一定要分手,那么你绝对有自己的理由。虽说当局者迷,可旁观者如何能像当局者一般知晓事情的种种?我们作为你的朋友和旁观者,没办法仅凭几个细节就得出肯定的答案。” “…就像我领证一个月就要离婚,不理解的人也很多。我也怀疑过自己,七年多都过来了,证都扯了,是不是我自己矫情?我非要折腾?” “后来觉得,矫情、折腾,又怎么样呢?我的人生只有这么一次,我自己开心不就好了?管别人怎么说。” 好友笑起来,笑声有些狡黠,“这可是你教我的,暴暴。” “知道了。” “别想那么多了,也别在意温迪的话。” “不会的,半辈子的朋友了。” 电话挂断后,关一禾主动在群里先说了话,文若柳立马冒泡接话,女人们和好如初。本来她俩默契地转移了话题,林姝尧却又再次提到陈慕江。 她说既然说到这了,她其实上个星期见过陈慕江一面,在朋友的饭局上。 关一禾还没来得及回复什么,文若柳的消息紧接着弹了出来。 「文若柳:哎,我俩一直犹豫该不该告诉你呢。」 「文若柳:还记不记得我有个做独立电影的,好朋友?」 「关一禾:你就直接说炮友,这个群没有未成年也没有设置屏蔽词。」 「文若柳:哈哈哈哈。」 「文若柳:因为Aske那个傻逼,前阵子我又跟他见了几面,有一次开房之前去喝了酒,陈慕江也在来着。」 「关一禾:这有什么不好告诉我的。」 「关一禾:世界真小啊。」 朋友们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关一禾也没有追问细节。其实她和陈慕江谈恋爱这么久,朋友圈子早就慢慢融合在了一起,她现在偶尔可以看到她的某个朋友在朋友圈跟陈慕江互相点赞评论,她自然跟陈慕江的朋友也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唯一不同的是,他和她绝无互动,就像两个没有微信的陌生人。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惆怅,但又有些释然。 我们都在往前看吧? 她心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