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囿小姐,我们开始把药减量试试,但别断药了。」美女医师充满着笑意,为这充满消毒水及冰冷的空间里增添点温暖。 「好。」走出诊间,抽了号码牌坐在椅上子,默默看着批价和领药的电子叫号。 结果还是没离职成功,只有搬家了,被迫搬到老闆另一个县市的家里头,多窟动物的老闆也住在这看管我,看她疲于奔命的公司和这里,以及经常视讯开会或到处被召唤,我自责着道歉和想离开,却总是被她瞪和揍,或是被她把警消邻居的一个朋友,收编当男朋友的人唸,像今天住在同县市,又没班的消防员先生想带我来看医师,我拒绝也被他们唸了。 嘿,这是对我这另类红娘的态度吗?好歹也因为我才让你们搭上线的啊! 把药塞进包中,离他们非常强硬说要载我回去的时间还有一些,要做什么呢?对面好像有书店,去看看有什么新书好了。 打定主意后,无谓那炙热的阳,漫步走至对街。喔!这里有家在卖帕尼尼耶,等等问老闆还是她家男人肯不肯帮我吃一半好了,那分量以我目前的食量还是太多了。 「小囿。」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你。你看起来还是好美啊。 咦?不对,你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出现幻觉了吗?还是在作梦?不管是哪个都太真实了,真的太真实了,你们几个久违的人们逼近包围,我连热气都感受的到。 你的兄长站在不远处一台车旁看着我,那天的停车场的记忆,就像昨日刚发生般的鲜明,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谁都不要过来。 你们左一句田囿右一句小囿的,讲了什么我听不清楚,闹哄哄得让我的脑子更加生疼,我摀着耳蹲了下来想停止这些,突然那些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你蹲了下来。 「小囿你怎么了?」慌张的语气,只换得我惊慌惊恐的看着你。你似乎瞄见什么突然抓起我的左手,把我的手錶和薄薄的长外套推开,几道深深的却也早癒合成疤痕的刀伤出现,你惊讶的张开嘴,泪珠跟着掉了出来,不是的,这不是我要看到的画面,我只想看到你开心的样子。 企图挣脱开你的手,就算是梦也要离你远远的才行,但不管我多用力还是挣脱不开,你甚至把我紧紧抱进怀中,不变的香气和温暖让我困惑得停止挣扎「不是幻觉还是作梦……吗?」 「不是!我们真的来找你了。」 如果是现实,那更是可怕「请您快放开我。」 「小囿。请你离开。」老闆和她男友出现,往我头上盖上老闆自己的外套,说是请,手却非常用力的甩开你的拥抱把我拉起。 「洛萍。」现在的我大概就像夹着尾巴的落难小狗,紧紧抓住唯一依靠的手臂,半秒都不敢放开,我好想离开这里,好可怕,虽然你的兄长没有过来,但还是好可怕,好像他一个咳嗽,我身上的伤口就会裂开,还是就有人会衝过来伤害你们一样。 后来去请老闆探了下我前男友的事情,才知道他后来出车祸,养了许久的伤和开了几次刀,才终于有办法像常人一样的生活跑跳,这就是你哥哥所谓的教训吧。 「没事没事,我们先回家。」老闆很努力地安慰我,她的男友则站在我们的前面,把我和你的视线隔开,我知道自己不该那么软弱,但我还是无法制止自己的情绪。 不能,不能回去,会被知道住在哪里。我摇头,从外套缝隙中用眼神看向你的哥哥,因畏惧不自觉地颤抖的手还是无法停止,老闆似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