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没有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脖子胳膊等裸露的地方制造明显的红痕。 他曾经就这样宣誓过主权,然后放任她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以前的熙想恐怕会觉得,他是在向别人展示有多喜欢她。 而此刻,她已经弄不清这是想故意捧杀,好让别人调教她,还是在羞辱她…… 别墅花园修成了小桥流水式的复古风格,廊腰缦回,两侧挂着轻纱帘。领路女人那身女仆装和这古风建筑格格不入。 她毕恭毕敬地带他们朝灯火辉煌的主屋走,熙想却神色紧张。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从这些轻纱帘后钻出来,将她从林澈身边抢走。 心绪杂乱,再加上刚刚被撩拨起的情欲,高跟鞋踩在青砖上脚步凌乱。 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林澈后,他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熙想抿唇不语,脸色比刚才都要苍白几分。 林澈改牵为揽,拍了拍她的肩,像个甜蜜的男友一样安抚她:“别怕。” 熙想的心更乱了。 但好歹靠在男人高大的臂弯里,像是平日都习惯他的拥抱似的,身体上的紧张颤抖竟然奇迹般地平缓许多。 堂屋墙上挂着灯笼,柔和暖光照得木制走廊相当优雅。 他们来到移门前,女仆还没打开门,就听得里头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求求你们,放开我!”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 男人厉声吩咐了一句,杀猪似的女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一下子轻了许多。 熙想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再次安抚道:“想来是金叁爷在玩乐,别紧张。” 熙想疑惑。那是谁? 他是金永烁吗? 还不等林澈给她解释,女仆刚打开移门,那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哟,原来是林爷来了!义父等您多时了!” 年轻男人披着浴袍,敞露着胸口,身上有不少刀疤。他原本就长得凶,说话时又咬着牙,看人斜着眼神,从头到脚都给人一股是道上混的感觉。 龙哥也像社会人,而这人看上去是个混混打手。 金叁爷招呼了林澈一声,就眯眼盯上了熙想,眼神在她胸、腰、臀之间来回游走,一脸垂涎之色。 熙想瑟缩了一下,躲到了林澈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侧摆了一张超大赌桌,旁边站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荷官,牌局进行了一半,两边坐着的人都暂时离开了,她们便双手交迭着,一丝不苟地站在旁边安静等候。 另一侧沙发上,一场活春宫正在进行。 短发女人的嘴被塞了口球,橡胶带子从耳朵上固定到后脑,一个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大力挺入粗大阴茎。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胸罩挂在腰上,随着男人的顶撞,双乳晃来晃去。丝袜只剩双脚那边残留着一些,下体已经是一片通红。 她身上挂着精液和汗水,还有很多指印,显然这一场春事已经持续很久。 女人几乎要精疲力尽,只是她没放弃抵抗,一边呜咽着,一边逃脱着后面人的撞击,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努力往沙发边缘逃躲。 这种行为在这些玩弄惯女人的恶棍眼中,只是小儿科的把戏。 金叁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冲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打得系在她嘴上的口球都掉落下来。 “啊……”女人被打懵了,趴在沙发上,身子发软。 “别给脸不要脸,是你自己说能肉偿的!欠了钱还不好好伺候我兄弟,还想躲?躲什么躲,躲什么躲?”金叁爷说着拿起一个假阳具,用力地往女人的深处阴道恶狠狠地捅了几下。 女人痛得翻白眼,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连叫都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