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带着好事者的哀求。 “罗?” “如果说香水气味芬芳,?可她的呼吸中香味难寻。我爱听她开口讲话,?虽远不如音乐悦耳动听。” 娜娜莉探头看他,眼里闪过担忧,“你在这里干嘛?” 声线细细的,说起话来就像兔子一样温顺,罗摇摇头,她掏出手帕把罗还带着湿意的双手擦拭干净,仔细认真地像对待一台手术,而罗永远是她的病人。 她柔软纤细的手指勾住,被他反手握得很紧,罗的力气逐渐变得很大,有时候松开才会发现她纤细的手腕上带着的狰狞红痕。 她有活泼的一面,也有这样安静忍让的时刻。 像兔子。 对医生来说,兔子是绝佳的实验材料。 温顺小巧,出药反应迅速,易捕获。 罗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九岁,对方十四岁。 他们相处两年已久,如今他十一岁,对方却依旧十四岁。 多弗朗明戈他们不在意这种特殊,因为在伟大航路的奇人怪事多了去了。 只有罗品尝自己隐秘的喜悦。 从未来抵达的旅者,终究要褪去伪装。 她只比他大两岁。 以前要她弯腰才能正视的男孩,已经逐渐抽条,快与她同样高了*。 在这样的宴会上,她向来被多弗朗明戈作为展示的样品。 谁说美丽不能是一种武器? 被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披散的浓密卷发被精致的钻石束起,闪着纯净的光泽,紫罗兰的眼睛柔和恳挚地注视着,与她初绽的玫瑰色嘴唇相映生辉。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想要将这只兔子拆皮扒骨,柯拉松端着酒杯像局外人,多弗朗明戈坐在高处饶有兴致。 她的手挽过所有人的手臂,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像花一样绽放。 但只有和罗握住双手,像小孩子一样窃窃私语,流露出天真甜蜜的姿态。 她在多弗朗明戈面前平静,在baby5面前温和,在柯拉松面前观察。 在罗面前,她是完整的她自己。 一开始还维持着善解人意大姐姐形象,熟悉起来后使唤的作派又格外惹人。 “奶油饼干,好想吃,罗!” “新买的裙子,好看吗罗?” “让我试试看这个疗法,说不定很有效呢罗!” 曾经圣洁的形象逐渐模糊,这是她鲜活靓丽的少女时代,而特拉法尔加罗是她的同行人与见证者。 他像每一个初初侍奉鲜花的人,不知道要怎么给予雨露才能让她快活,这花蕾初绽的青涩姿态已经吸引无数眼球,光看她像小鹿一样的狡黠纯真,就能想象几年后完全绽放的盛况。 罗笨拙地学习,水牛舔着冰淇淋,说你可以给她买好吃的,所以他把自己得来的所有金钱宝物都给她,让她足够享乐。 baby5捧着脸,说关心答应她的一切要求,他于是在外时额外关注那些彩带飘飘的精巧物件,对她的逗弄也做出让她喜爱的反应姿态。 连看戏的多弗朗明戈,都亲昵无比——在那个时候,他的确是将罗当做左右手来培养,对于“家人”的忠诚,他不吝自己的恩赐。 “变强吧,罗,她会属于你。” 罗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养一朵花,要给她最柔丽的雨露,最迤逦的光照,最真最诚的关怜与爱。 他津津乐道,沾沾自喜,情窦初开的小少年自以为捧住自己的玫瑰。 在未来也没有关系,在未来等我,我总会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