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平宫遥从黑暗中醒来,她的眼前蒙着一层阴翳,昏黄的灯色透过黑纱布模糊的在她眼帘上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她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坐在椅子上,双臂绕后绑在椅子后面,脚踝也分别捆在两条椅子腿固定住。 头发湿透后又风干,黏腻的贴在脸上很不舒服,膝弯被粗暴掐过现在疼得厉害,这些身体上的不适都可以忽视……更令人难堪的是……小腹里胀鼓鼓的挤压着恶心的液体,涨的反胃 腿心残留着粘糊糊的东西,平宫想要合拢双腿减轻折磨,扭动腰肢却适得其反,身下吐出一团絮状的不明粘稠液体积在两腿之间的凳子上,白色的精液经过长时间几乎不再流动 平宫害怕极了,这东西不会一直在她身体里吧? 稍微一动,踝骨磕碰在坚硬的木头带来的钝疼 这到底过了多久? 平宫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手腕和大臂已经因为血流速度变慢而酸楚难耐,勉强还可以支撑一会儿 要是再过几个小时还不松绑……情况会加重,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弄到药?再拖下去她怕没有起不到避孕的效果 “从陌生地方醒来该怎么做,我教过你。你的表现告诉我你已经全忘了。” 平宫遥听见琴酒的声音 他大约在她十二点的位置……两米还是叁米的距离? 平宫侧着耳朵辨认他的方位,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泄露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应该装作没醒,等待时机摸清情况,然后找到机会逃脱。”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 琴酒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口即是一番冷嘲热讽:“背的不错执行力一塌糊涂。我说过组织里不需要只会照本宣科的书呆子。” “你一点长进都没有,退化的更加废物!” “想好怎么死了吗?关于小泉悠真的叛变你了解多少?” 额头被冰冷管状物抵住,平宫屏住呼吸,她没功夫担心是否会怀孕,比起这个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听见丈夫的姓名从琴酒的口中念出,她难免红了眼眶:“我不清楚我丈夫叛变,他没有任何背叛组织的行为。” 话音未落,琴酒捏住平宫遥精巧的下巴收紧力度:“不清楚也敢替他狡辩?你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没做过。小心回答,下一次再不经过大脑说话我会让你长记性。”说完枪口沿着她抬起的下巴顺着纤细如天鹅的颈一路到她单薄的锁骨上下停驻,暧昧的在浅色苎麻衬衫扣子上流连不前 柔软小巧的乳房就包裹在这件脆弱的衣衫下,这么紧张啊,乳尖是不是也挺立起来刮在内衣罩杯里侧摩擦着布料? “你想干什么!”她没什么威胁力的呵斥道,琴酒只想发笑 感受着平宫遥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她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但并不妨碍感知危险的来临。从羊群走失的小羊羔独自面对草原狼群的头狼,那打颤的小腿抖得快要撑不住小蹄子,咩咩叫声都是软绵绵的 那迅猛残忍的暴烈手段,一幕幕在平宫遥的脑海里闪过,她竟然在婚房里被人强暴,她们在距离她丈夫尸体不足十米的地方交媾,犯下有违人伦践踏道德的罪孽 “你所谓的刑讯就是这样通过性别羞辱来得到你想要的口供吗?”琴酒看见平宫遥脸上浮现出羞愤欲绝的红晕,水润的唇一张一合,他挑了挑眉想象了一下待会她这张红唇含住他的性器吞吐的模样。 他沉浸在幻想里,然后枪口以极慢的速度在最靠近她锁骨的那颗扣子上打转 ——猛地挑开 如愿以偿看见平宫遥颤栗着瑟缩却动弹不得 伯莱塔黑洞洞的枪口顶着女人细腻瓷白的皮肤上,压得那雪白的皮肉微微下陷 ——挑开第二颗扣子 浸淫在硝火中的火器堵上圆润的左胸房,代替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胸衣里,找到那粒微微颤抖的小小乳珠,忽然发难——重重的碾过,在她咬着下唇尖叫的时候放缓力度,打圈拨弄揉搓,直到乳尖硬如石子。 兹啦——茨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