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许可爱。「是我同学?啊,郑学鼎是你弟!?他的个性跟你相反,在班中挺活跃的,喜欢带头举办一些聚会,我那么不喜欢外交的也顺了他一次参加过郊游。」她忽然想起钱包里有他要存的印花,扭身从书包里拿出钱包把早几日买东西送来的两杖印花送给他,「我没有东西想换,印花当是答谢你的送我的饮料。」 郑学铭嘴角抹起温文的笑容,心情难掩兴奋的接过那两杖像是会发光一样的印花,并且马上拿出钱包好好地藏起来。诸葛木槿打算继续做习题,敏锐地察觉身旁有一道明显是盯着她看的目光,抬头一看,迎上的是秦纳澄清如泉水般透彻的瞳眸正用着一些她读不透的目光看着自己,她不明所以的对她莞尔一笑后便低头继续解开了一半的题目。 秦纳澄从木槿身上收回视线,后面她无法专心默念英文生字,忽然之间莫名窜起的陌生心情,她暂时无法理解它代表的意义,只知道,这份心情,她形容为有点不可思议,难以言语。 学生会的工作时间表是没有正式提上休息二字在其中一天上面,这里的忠宗指是你手头工作能做完的话,可以选择不来学生会报到,只需每週三的例会上交出成果来就可以。不过,每一届在学生会里做事的学生,除了考试那些週之外,没有任何一位能够做到在某一天可以不干活安心去休息的。 那当然,连秦纳澄都不会是例外的那一位,何况是不情愿之下选入学生会的诸葛木槿。她很常要提早上学,很晚离校,一天的时间里面她有三分一时间是与纳澄相见,有时候其他人不来学生会的时候,就只有她与她单独相处。 若手边没有那么多工作提早在当天完成,秦纳澄会提议她们一起温习或是做功课,她对木槿说她喜欢来学生会这基地的原因不是她是会长,而是活动室较偏远,很安静,看书做功课都会较专心,在家的话弟弟常常会跑来问东问西的,害她专心不了,所有事都做起来只有一半的效率。 隔了一段日子的相处,诸葛木槿慢慢地了解她真实的个性,外面的人都说纳澄是个冷脸的女生,做事严肃一丝不荀,不爱笑,不懂幽默,不爱交朋友。而她认识的秦纳澄则是表面对事淡薄却要上心的,她特别上心,而且还有点鸡婆的三餐叮嚀,关爱朋友同学,身为班长,她对每个班上的同学情况也略有了解,做事是认真,她讲求效率以及结果,导致认真起来她便会板严着一张脸,让人难以靠近,引伸之下,就变成外面所说的不懂幽默、不爱交友以及不爱笑。 好吧,对于外面的人怎么说秦纳澄,诸葛木槿唯一认同的就是不爱笑,与她相处已经一个多月,她只微微笑过不足十次,而且十次里面,有七八次是因为许骏做了一些事让她笑的。 「你在看甚么?」秦纳澄做好手头上的批文抬头便发现诸葛木槿像是发呆的盯着她看。 「啊,嗯……没看甚么。」窘迫的撇开脸转回面向笔电上的画面,她输入资料的量却是寥寥无几。 她努力回想刚刚她为甚么会突然看着秦纳澄看到走了神?好像是她想问她一些事情,抬头映入她眼中是一张皱着眉认真做事的侧脸,然后脑海便飘出来了这学校之后,无论走到哪里都听见男生夸讚她,称她为女神的话语…… 木槿在想,那些男生……没说错,与她坐得很近的秦纳澄拥有别于同级女生的淡雅却知性的气质,青春少艾之中浓浓的散发着独当一面的成熟韵味,长发总是梳成一丝不笋的马尾,瀏海用黑色的小发夹夹起来,毫不遮掩自己那一张脸容。 校服总是整洁,裙子烫平,若果与她靠近一些的话,她还会飘散着清雅且混有柔顺液的淡香。 擦身而过,也会被被香味勾去了心神,夺走百分之九十九的回头率。 也因此,她总是被徐盼盼的三大护法视为敌人。 「累了?今天没甚么进度。」秦纳澄把身欺过去贴近木槿,视野直盯住萤幕上的资料。「是身体不舒服吗?」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额头忽然的一片清凉及柔软的触碰使木槿身子反射性地往后缩退,尷尬笑说:「别讲到我身体那么弱,只是昨晚为了温习今天的数学小考熬到半夜才睡,现在有点睏而已。」 「难怪,不够睡还要做输入资料的工作会更容易泛睏,今天别做这些了,跟我去资料室拿这几年学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