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交合处在一次次的高潮后仍是不停厮磨,道义望着刑宁原本光洁的阴阜此刻早已被一层厚厚的白色泡沫覆盖,而自己的黑色耻毛上黏湿地在每次摇摆中拉出白丝,可两人的花穴就如同贪吃的嘴,紧紧吸咬彼此,不肯松口,只有那不断溢出的花液冒着泡地往外流淌。 “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刑宁在承受那不断高潮起伏的快感外,隐隐感觉到交合处传来的钝钝刺麻感,双手用力攀住道义的肩膀,夹杂着喘息开口:“快…停下…别…动…了…” 瞅紧刑宁纠结的眉心,道义用力握住手中的饱满结实的臀瓣,蹭动地更为激烈:“真不要,恩?才六次,这样就不行了?” 这混蛋,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口?起身,用尽力气地咬住眼前滴着汗水的下巴。 “嘶…”下巴的疼痛令道义不由微微泄了手上的力,而刑宁抓住这一刻压低胯,让两人不停摩擦的地方得以分开些许,只是还来不及彻底分离,就被道义再次大力按住。 “啊…”早已敏感至极的柔软哪经得住这般撞击,当花穴重新契合的刹那,花核相撞,只感觉一股比之前更强烈的暖流向腹下涌去,急得推搡紧箍住自己的混蛋,“快放开我…” “休想。”怎么会看不出刑宁痛苦中带着绝致欢愉的神色,双手大力揉捏掌心中的圆嫩,亲吻那张吐出破碎气息的诱人小嘴,抵着香嫩软唇低语,“你逃不掉的。” “恩…”不停地扭动腰肢想避开那没有丝毫停顿的磨蹭,却不想,越是如此,越是让自己疯狂,终于在无力抑制身体最忠实的反应时,双腿瞬间紧绷,手紧紧环住对方,整个脸埋首于道义满是汗味的颈间,全身一阵抽畜后,羞人的蜜液顿时从私密处再次倾泄,从两人交合处如同喷泉般地向上涌出,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铺上。 紧紧拥抱住怀里人儿,道义合着眼感受花核被刑宁牢牢吸附住的美妙体验,还有那源源不断的滚烫蜜液击打着她同样柔软敏感的花谷:“暴君大人,这次很棒呢…” 抬起埋在自己颈边的脸庞,细碎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刑宁嫣红颊旁,道义最喜欢看这女人被她弄得满脸羞色却说不出话的模样,稍动身子令两人的花唇分开,在眸心触及对方仍是兴奋不已的花穴时,眼神蓦地一亮。 “不准看。”气恼地坐起身,双手飞快地掩住双腿,刑宁抿紧唇,防御似地盯着道义邪媚瞳眸,在看到里面赤裸裸的欲念后,心头一紧,而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最恼人的是,她发现体内似乎有更多的水液泄出。 为什么道义仅凭一个眼神,她就会变得如此兴奋?真是…见鬼了。 眼前人闪躲的模样令道义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此刻的刑宁就像只小兔子,让她急欲地想一口吞下她。 恰不逢时的敲门声,令某人伸于半空的手停顿,眉头骤拢,她不明白这时候谁会找上门? 相较于道义的困惑,刑宁想得似乎就简单许多,只要能让她摆脱目前这羞人的境况,不管门外是谁,她都心存感激。 对方脸上稍纵即逝的解脱,并没有逃过道义的眼睛,扬起抹坏笑,一个熊扑便狠狠吻上刑宁双唇。 “外面…”轻得不能再轻的话语被堵进嘴里,奋力推开身上的人,然后一脚踹下床,“有完没完,快去应门。” 摸着被撞疼的后脑勺,心里顿时升起抹幽怨:这女人,真是暴力。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每次都动手动脚么? 好好说?怒瞪眼前故作可怜的人,如果真要好好说,她还有下床的机会么?早就被她… 只是当目光落在道义满是狼藉的身体上时,脸庞顿时如火烧云般通红一片,那下身的耻毛已全数被白色黏液裹挟,甚至还一滴滴地垂落至地面,腿根处全是晶莹与泡沫交错的液体,身上渗出的汗水仿佛在道义身上形成了一道微薄,看上去竟有些令人无法移眼的性感,相较于六年前,这混蛋的身材倒是健壮了不少,也怪不得,比以前更耐揍了。 轻啮唇瓣,偏头强行的转移目光,冷哼后,也不管道义会如何,径直下床走进浴室。 当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后,道义撑起身子,神色间由无奈渐渐转向愤恨:如果让她知道是谁打扰她的好事,她一定要把那家伙揍得满地找牙。 丁蔚贼笑地望着道义此刻足以比美臭鸡蛋的娃娃脸,而储丰馨也不同平日冰山似的模样,饶有趣味地盯着沉默的人,光是两人在道义开门后,不请自来地走进房里,又瞧见床铺上的凌乱不堪和浴室中的水声,就知道她们肯定坏了某人的好事。 当刑宁出来时,便见到房里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只是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两个美女,心里除了好奇外竟还有些不是滋味。 美女啊!大美女啊! 这么个美女怎么会喜欢上道义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