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能做十恶不赦的事。」 「正人君子?」宫鷨年给她一个“亏你也能说出口”的讥讽眼神。「饭钱何时还,我有叫凌菲每天算帐的,你到底赚到钱了没。」 「赚到了,可是……没多少,原来在b市扛个水泥一天才几十块,很坑人。」她慨叹起来,转过身倚在窗前,打开刚才趁姐姐冥想时偷来的饭盒,看到里面健康的色彩,她没皱半点眉。 从口袋里变戏化的拿出筷子,夹起一颗西兰花送入嘴里吃起来,她吃得甚香,导致宫鷨年很怀疑她吃的跟自己吃的不是同一样的东西。 「你别在我房间里吃。」宫鷨年回身去打开房间里的灯,啪一声,昏暗的视线明亮了,她把展昕看得更清楚。 灯光下,她看上去更高了,比起高半个头,身材相当健美,春意微凉的天气,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纯色t恤,下身配了一条军绿色裤子以及军靴,看到她的鞋子,宫鷨年嘖了一声,轻斥:「把鞋子脱了。」 展昕扬起笑意,一个轻跃坐在窗边上,脚不碰地,上半身倾后继续吃饭,她得意笑道:「我不算在房间里吃,鞋子也没踏地上。」 宫鷨年没话说了,人家做出这么高危高难度的动作,她也不想被落入害命之罪。她没理会她,过去拿了剧本坐躺到床上,静默地背起来,鼻腔里传来食物的味道,她可以忽略,不过耳朵传来她咀嚼得津津有味的噪音,宫鷨年就不能静下心来了。 她忍住,闭上眼背起最长的那段,整整一页纸,受到外来的骚扰,她连头两段都无法背上。 展昕把饭吃完了,她弯腰解开靴子的鞋带,双脚互相蹭了蹭把它们脱了再跳下地,将空空如也的饭盒放到一旁,竖起姆指说:「健康餐也做得这么有水准,姐姐你很幸福哦,有这么好的佣人。」 「她是我的助理。」宫鷨年抬眼瞧她,没好气的纠正。 「这样啊…..我想做点事报答你,你脱衣趴下。」展昕又变了个戏法,从另一边裤袋里拿出一支活血化族的药膏。 脱…..脱衣服!?她想做甚么! 宫鷨年抓紧衣服,十级戒备的瞪住她。 「你的腰,不是受伤了吗?我见你没有打算处理它,这是不行的,而且你明天不能再健身,要停掉,至于武术练习……虽然不知道你为甚么要练武术,但最好也不要了,休养好再继续吧,至少休息一週,这段时间我过来帮姐姐你做点復健动作。」展雨小心地上前两步,她看出姐姐在做出防范的小动作。 「你怎知道我……」话说到一半她绊住了嘴,想了想她能翻墙没声没风的,可以知道她一天做甚么又有甚么出奇?「你到底是甚么人?」她很神秘,直觉告诉宫鷨年这个女生不单只是一个扛水泥的工人。 展昕悄然走到床边,笑指:「我叫展昕啊,姐姐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不想脱衣服也可以,但药膏有点味道哟,沾到衣服上不要怪我,转身吧,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姐姐。」 「姐姐、姐姐,叫到我心烦,我叫宫鷨年。」她被一双纯真的金啡眼瞳控制了思绪,在身体听话转过身去那刻,她懊恼的咬着牙,脑神经才想到要反抗,太迟钝了。 加上她腰也确实挺痛的,如果她手上的药膏真能减轻痛楚的话……未尝不可。 而且,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是,她看上五官偏向西方较为分别,亦带了点亚洲人的脸,头发纯黑,却有一双金啡色的眼瞳,如果她一直在外国生活,不认识她并不意外。 她不认识自己就最好了,宫鷨年忽然就没了顾忌,俐落翻身趴下后伸手把衣摆撩起来,露出纤纤细腰。 展昕睁了睁眼,她肌肤看上去很嫩滑,肤白如雪,她轻跨在她臂部两边跪着,往手里挤了点药膏把它搓得暖和后,再往宫鷨年的腰上摸过去。 她五指用阴柔之力推拿,药膏很快发挥热力,二人都没再说话,宫鷨年一趴下睏意来袭,腰间的力度又害她十分舒服,轻嚶了几声便陷入到睡梦里。 上方的人一心一意地推揉,理解人体肌肉构造的展昕,手法正崇,每一推都落在扭伤的肌肉上,感觉差不多了,她轻柔地跨下床,替鷨年姐姐把衣服拉上,再贴心的替她盖上被子。 从窗口离开前,她关上了灯,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鷨年姐姐,我会好好努力工作还你饭钱的,但暂时还得继续偷饭吃,可以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