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阻拦而变得凌乱,知道弟弟已经彻底沉迷在自己所带来的快感中。他不由自主地便俯下身,解开了因为被一护咬在嘴里而变得湿漉漉的腰带。虽然之前无法说话,可一护的嗓子却其实并没有休息。不再沉闷的音色也是极为沙哑的,可一护却已经连注意到腰带被取走这一点的馀裕都没有了。 “嗯、啊…啊啊!呀啊!…好、嗯…真好…你…嗯…太棒…太棒了…” 一护神情恍惚地侧脸趴在枕头上,诚实地抒发着自己的感受。白哉被他说得浑身都要飘起来了,赶紧搂住了弟弟的身体,他亢奋得怦怦直跳的心脏贴在一护渗出薄汗的背脊上,让两人最大程度地紧贴在一块。这个姿势下很容易就叫白哉发现了不对劲,他探手往下面一摸,一护的分身已经不知何时就射过了,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射过几回了,床单上是一大滩腥黏的污渍。 白哉毕竟也是个第一次拥抱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他不由得得意忘形地低头咬住弟弟的耳朵。清晰地感觉到缠着自己的内壁猛地一颤,白哉欢喜地道:“一护…一护,喊我白哉,白哉,听到了吗?” 一护模模糊糊地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却没有顺着白哉的话喊名字,反而在呻吟的间隙里下意识地喊道:“…哥、哥哥…” 在这种亲密如情人一般的时刻,白哉听到一护喊他哥哥,唇边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美梦醒得太快了,这两个字尖锐地揭穿了一切。他不过是个利用了诅咒达成自己卑鄙愿望的人,而此刻一护的动情也压根不是出于本心。在一护心里他只是哥哥,可是在做出这种事情之后,他甚至连当兄长的资格都失去了。 他这么一愣神,一护便不满足于白哉的温吞,勉强晃动自己的腰部小幅度地增加硬热在他体内活动的幅度。也不知他这么扭来扭去碰到了哪里,一护刹那间只觉得意识都要离他而去,浑身百骸都是一个激灵。 “…哥、哥哥…嗯…那里…!那里!” 他为了再度获得同样的快乐,甚至无法顾及到自己恳求的人是谁,更加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淫乱,他只想要满足,更多的满足,更大的满足,哪怕下一秒死了都不会后悔的满足。而为了这一刻的满足,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紧咬着白哉的内壁激烈地抽搐起来,似乎蠕动着要把他往更深处吸去。白哉被他这一下弄得差点就射了出来,一时间他也顾不得一护对他的称呼了,咬牙在一护的深处摇晃着腰找寻那个让弟弟疯狂的敏感点。 “呀啊!哥、哥哥…哥哥!” 一护几乎是尖叫着再度射了出来,他被近乎疼痛的强烈快感所击中,透支体力过度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忽地就昏了过去。 一护恢復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时分了。浑身酸痛,下身虚软无力,甚至连坐起身来都没办法办到。一护恍惚地望着天花板,漫长而如同噩梦的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 他已经被转移了位置,一护认识这里是在椿院家主的房间。并不是呆在那个黑暗的小祠堂里带给了一护一点逃避现实的勇气,他在家主…或者该说是前任家主微笑着走进来的时候,还能用使用过度的嗓音向他问候。 前任家主为他带来了鸭丝粥,非常有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着手指发颤的一护将它喝下去。等到一护放下空碗,他才终于开口,脸上仍然是带着柔和平静的表情,与他所说的内容完全不相符。 他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非常抱歉给你带来了糟糕的经歷,原本这些事情是安排了月岛君与你说明,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向你提及。” 然后这位年轻的前志波家主便极有条理地,就像是个富有经验的诈骗犯一样,使用非常具有说服力的言辞,说着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关于诅咒。 关于祭品。 关于一护接下来即将面对的,而他曾经也面对过的“祭品的义务”。 一护半个字都不相信,因此他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直到在他提到自己与兄长被选择为祭品的时候,才感觉到胸口猛地一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忽然间会失踪了。他也明白为什么兄长会要在祭典开始之前,极为仓促地带他出门。那时候哥哥肯定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然而在他把“出行计画”透露给蓝染先生的时候,本家自然就明白哥哥是要带着他逃跑了。 所以哥哥并不是为了救他才回来的,而是因为本家把逃跑的他找到,强行带了回来——然后哥哥屈服了。屈服在了这么荒诞的诅咒上头,对他做出了那种事情。 发现逃跑企图败露的时候,哥哥为了不打草惊蛇拋下了他一个人走了。无可奈何的时候,哥哥也选择了伤害他来满足这些明明跟他们兄弟俩毫无关係,却自以为拋出了足够好的诱饵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