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总是能对她的动作及时做出反应,他拉开她的双腿,沛沛自觉顺应着他的动作屈腿,男人挺腰,胯下浓密的毛发里挺立着的那根紫红色的性器抵在阴阜上慢慢地蹭弄了起来,两个人私处粗硬的毛发交杂在一起摩擦着。 沛沛的眼睛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茫然地望着他。林淮笑了一下,手指探进两腿之间,湿软的嫩肉紧紧地缠着指尖,随着阴唇被分开,一团浊液滚了出来。 林淮失笑:“怎么湿成这样?” 沛沛受不了他这样磨人的慢动作了,伸手拉住他扶在自己腰际的手指。 “别弄了,插进来吧……好不好?” 染上情欲的声音变得沙哑缠绵,林淮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抬手反握住她的手,往下带到自己的性器上。 林淮却意外的有耐心:“先给我摸摸。” 沛沛的手不算柔嫩,掌心甚至有一层薄薄的茧,却抚弄得林淮意外的舒适。 摸了一会儿沛沛就不乐意了:“好累,不想弄了。” 沛沛瘪瘪嘴,掀开林淮按着自己的手,带到那片泥泞处。 “你摸摸我,好湿……好难受……” 男人这回遂了她的愿,但似乎有意作弄她,林淮伸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抚弄着她的腰腹部,慢慢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她一张一合早已急不可待的穴里。 但鸡巴一插进去,林淮就忍不住了,涨得发疼的性器被柔软紧致的甬道包裹着,阴道蠕动收缩带来的快感几乎将林淮覆没,他挺腰的动作收不住,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有力,干得又快又深。 沛沛被他干得爽了,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拽着床单,不受控制地沉沦在性爱的舒爽快感里,丝毫没发觉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百转千回。 林淮把她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坏心眼地才提出问题:“当时是什么时候?” “嗯……?什么当时?” 林淮一言不发,只是停下了顶弄的动作,双手撑在她耳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沛沛此时装满浆糊的大脑无法处理信息,只知道身体受不了戛然而止的快感带来的空虚感。 “什么嘛……怎么停下了……” 沛沛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去蹭弄他的性器,被操得发软的腿又挂到男人的腰上,手上还不忘勾住他的脖子索吻。 林淮也受不了她这些小动作,垂头重重咬了她的唇瓣一口,抬身抽出性器,又重重地顶进去,引出她舒服的一声喘息,才又问她:“告诉我……是什么时候买的那双DUNK?” 沛沛终于清醒过来,眨眨眼,笑了:“大二的时候吧,现在我都……嗯……入职了第二所高校了。” 男人也笑了:“沛沛老师好威风。” “嘘,应该是沛沛学姐。” / 沛沛老师一点也威风不起来,七点整的生物钟准时把她唤醒,即便今早她没有课,但刚刚加入教辅室的她得去旁听一下本科护理学的理论课堂,过段时间她还得带大二的实验课。 沛沛在闹铃响起来之前把它掐掉,起身却见昨夜睡在身侧的人站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看了一下冰箱,实在无从下手。” 沛沛捋了捋额发,昨夜饱尝情欲的身体今天难得神清气爽,前段时间她一直在恶补本科护理学的知识,废寝忘食,昼夜颠倒,但该死的生物钟不顾她的死活,每天准时叫醒她之后又只留给她一具困顿疲软的躯体。 沛沛说:“嗯,我搬进来之后一直没来得及收拾厨房。” 沛沛伸了个懒腰,走进浴室之前看了一眼警服规整的林淮,说:“待会一起尝尝港医大的食堂?” 沛沛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正准备细细观察一下自己今天的皮肤状态,却先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林淮好像真的很爱她的甲状软骨,上次也是,咬着这块反复的舔吻,偏偏咽神经又敏感得很,她只能想法设法躲开,然后又被男人摁住。 沛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 还在期待港医大食堂的林淮开始百无聊赖地打量起这套房子。 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何止是厨房。 小开间为了最大化利用空间,入户右手边放了冰箱,紧接着就是一个一字型开放式厨房,厨房的台面上摆满了还没归位的锅碗瓢盆,灶台延伸到室内摆了张小餐桌,餐桌对面是一个简易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摊着好几本书,纸笔散乱,旁边的书架上面堆满了还未整理的各类书籍,大多数是医学专业书,其中还夹着几本小说,一些林淮看过的,一些林淮闻所未闻的。 除了夹在专业书里的那几本小说,还有一摞单独放着的,林淮走过去,凑近了看到一个熟悉的书脊——东野圭吾的《恶意》。 沛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淮捧着那本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翻开过的《恶意》,手上还捏着一张照片——那上面赫然是16岁那年的楚沛沛,以及被虚化了的面容模糊的但依稀可见正大笑着的林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