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给你捅一捅。” 话说着,公狗的鸡巴就顶了进来,林淮垂头含住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掠夺她口腔里还没来得及咽掉的水液。 亲完了,林淮还不忘揉揉她的小肚子:“喝这么多水,小心待会被公狗操尿了。” 难免想到重逢那一夜的旖旎,沛沛羞得撇开了脸,却被身上的男人操得爽到舌头都捋不直:“别、别发骚了,林淮。你……你好烦啊。” 湿热的穴道里都是他弄进去或者他弄出来的性液,林淮动作越插越蛮,干爽了才缓了一下,握着沛沛的左腿抬高了架在肩膀上,又干了进去。 “嫌我烦……骚母狗还不是被公狗干得爽到漏尿。”林淮操得呼吸都急促起来,难耐地喘息出声,“别口是心非了,楚沛沛,你爱我这根鸡巴爱惨了。” 林淮盯着她的脸,汗涔涔的额头黏着几缕碎发,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视线扭正。 “能有几个男人把你干得尿出来?楚沛沛。” 粗直滚烫的性器疯狂地在甬道里反复冲撞,蛮横地挤压膀胱,阴道里面残留的精液被顶弄得咕叽咕叽响,沛沛被林淮的言语撩拨得本就有些尿意,此时也分不清下体隐隐约约要喷泄出来些什么,只能向林淮求饶。 林淮抱着她进了浴室,却没带她到马桶边上,而是把她摁在浴缸边上,性器从因为隐忍快感而绞紧的甬道里抽出,换上了林淮并拢的手指。 诱哄的言语再次落在沛沛耳畔,沛沛的羞耻值再次拉满,却又深知那种快感不可磨灭,难以抗拒。身侧男人的手指仍旧在高速抽插进出,聚集的快感将沛沛送上顶尖,清液喷泻而出,淋湿了林淮的手。 林淮抬起那只手放到鼻尖闻了闻,又舔了舔,最后扶着依旧肿胀的性器塞进还在高潮后痉挛的甬道里,他得出结论:“还没被操到尿失禁,是我不够努力。” 潮吹时带出不少他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被操得松软的甬道里此时湿湿滑滑的,还是一样的紧致,林淮两句骚话又勾得她忍不住绞紧逼穴。 沛沛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斜方肌,沛沛想不明白,又于心有愧,林淮从前虽算不上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之类,但高中时代的他也不爱说脏话,如今被她带得……不仅骚话连篇,dirty?talk更是张口就来。 沛沛高潮之后的大脑和身体是双线程,脑海里在指摘林淮桩桩件件罪责,身体却挂在他身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波。 林淮亲亲她汗涔涔的额头,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正要抽出性器的时候,沛沛却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尿意比刚才还要明显,忍不住羞耻大叫:“别、别出去!要尿了、要尿了——” 林淮怎会遂她愿,抽出的动作更加干脆利落——从尿道口喷射而出的液体划出一道抛物线,淅淅沥沥,尽数浇在林淮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沛沛捂着眼的手被林淮强硬拉开,她先是看见温热的水液沿着男人腰际的人鱼线划落,然后是她抚摸过无数次的硬实胸肌,视线再上移,略过她咬出来的鲜红牙印,落在男人俊朗的脸上,看见他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性爱之后餮足的柔软。 林淮又凑上来吻她,问她爽不爽。 / 沛沛靠在洗手台上歇了一会儿,林淮没有立马洗去身上的尿液,反倒是先去清理浴缸,在浴缸里放上热水,又折回来清理洒在洗手台边缘的尿液。 沛沛扭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鱼骨连衣裙还完好地穿在身上,鱼骨设计衬出腰线,束腰托出圆润饱满的胸乳,裙摆上却洇湿了好几块,脖颈间、肩颈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脸上的妆还算服帖,唇上的口红所剩无几,临时卷的头发已经恢复原状,乖巧地披在肩上。 “需要我伺候您卸妆吗?沛沛女士。”林淮出现在镜子里。 沛沛摸摸自己脖子上的choker,抬手把它摘下来。 “过来。” 林淮凑近了,低头看她,喉结微微滚动。 女式choker挂在他脖颈间绷得有点紧,少了在戴沛沛身上的清冷感,更像是透着屈辱意味的项圈。黑色的皮质衬得他那片皮肤白皙得有些细腻,与他硬朗的面部轮廓相反衬。 沛沛的伸出指尖,勾住与皮肤紧密贴合的皮带,往前一勾。 林淮配合地挨近一些。 “确实是该和你玩些花的,不然……浪费了这副好皮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