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掐着她的下颌,挺身把性器送进更深处,几下抽送,龟头便抵住了柔软的咽峡。 他无端想到沛沛之前给他科普:“你知道吗?遍布人体的黏膜是很脆弱的,很多的感染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临床上格外注重黏膜的清洁护理,尤其是经常接触外物的口腔黏膜。” 喘息声骤然停顿,林淮又问她:“想吃吗?” 得不到回应。 精液泄出,尽数落在沛沛口中。 沛沛放松咽喉,任精液滑进食道,吞咽之后还不忘伸出舌头清理残留在肉棒上、蹭落在唇角的浊液。 沛沛爬起来和林淮接吻。 亲完了还要问他:“好吃吗?” 林淮又摁着她咬。 沛沛继续挑衅:“不是说,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癖好吗,林警官?好吃吗?还想吃吗?” 林淮捏着她的奶子又掐又咬,唇舌在上面舔舐啃咬,暧昧淫乱地“啧啧”作响。 一边啃她,还要一边伸手,隔着内裤刮弄阴唇,揉弄阴蒂。 “里面插的棉条吸的都不是经血,全是流出来的淫水吧?” 沛沛放弃抵抗:“还不是馋你馋的。” 经期身体确实更加敏感,沛沛很快被他弄得泄了出来。 棉条抽出来换掉,上面确实没什么血迹。 林淮帮她清理完身体,又抱着她亲。 “是不是还在吃药?” 沛沛被亲得晕乎乎的。 “身体调理好了,就别再吃药了。” “我结扎了。” ⒉ 但沛沛还是看到了林见青和林淮的聊天记录——学校贴吧上有人发了那晚黄乐凡送她回宿舍的照片,连黄乐凡亲她额头的视频都拍了,林见青刷到帖子,顺手转发给了林淮。 林淮看了,但没回复。 沛沛难得看一次林淮的手机,看一次就撞上大的。 林淮洗完碗回来,就看到沛沛在浏览那个帖子,没说话,只屈指敲了敲桌面。 沛沛抬起头,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摁在椅子上,垂头“吧唧”一个吻落在他额头,贼响。 帖子里的视频还在放,路边车辆摁喇叭的声音混着路人交谈时模糊的话语、树叶被吹动沙沙作响,在安静的餐桌旁显得无比嘈杂。 林淮忽然想起,刚重逢没多久,李东升就在某家餐厅碰见他俩,给他发来信息慰问。 李东升说:“没栽在初中同学手里,要栽在高中同学手里了?” 那时候,林淮还不以为然。 等视频自动停止播放,林淮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又将脸埋进她锁骨间,声音闷闷的:“我没谈过几个,你别欺负我。” 沛沛不信,沛沛不觉得她能欺负得了他。 从前她犯蠢,执意要把自己困在那间教室里,找不到出口就索性放弃抵抗,靠着惦念他来寻求慰藉。 但沛沛偶尔也会想,或许哪天她就能找到自己的那枚陀螺,从这莫比乌斯环中寻得缺口、得以逃脱。 而不是守着回忆,无法向前,不知后退,循环往复。 沛沛五音不全,却一直很爱听歌,这么些年,廉价的昂贵的耳机换了无数副,即便当年复读所在的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让学生携带电子产品,她还是偷摸带了部mp4进去。 mp4里的歌都是开学前一天照着各式歌单下载的,常听的不常听的一股脑全塞进了小小的储存卡里,最后也只是把常听的那些翻来覆去地听了数百上千遍。 直到后来高考结束,收拾东西的时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