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给我染上什么东西” “你们说,雒思枉那孙子都快四十的人了,能满足那骚逼吗?” “怕是得吃伟哥吧!”众人一阵哄笑。 雒思枉收回手机,身体往后靠了靠,用平淡的声音又说了一遍:“明天早上九点之前我要在热搜上看见澄清说明,我没什么耐心,你看着办。” 邢宇呼吸都停滞了,那段视频已经足够惊得他背脊一凉,他重重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昏厥过去,说话的声音止不住颤抖。 “雒哥对不起,我…我真的错了。” “错哪了?” “我…我不该说你吃伟哥。雒哥对不起。” “还有呢?”雒思枉强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一字一句地启唇,冷冽的声音里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给人极大的压迫感,连本要上前添水的服务生也识趣地躲开了。 “我….我….我错在我不知道祝千千是雒哥的人,对不起。” 雒思枉原本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语气了夹杂了许多无奈:“不用给我道歉,澄清里给祝千千道歉就行。” 说罢起身离开,这个圈子一向就是这般现实与残酷,即便铁证如山,还是只有站在顶端的人,才能收到一句虚假的歉意。 回到房间已经夜深,雒思枉想起下午lust上祝千千迟迟没发送的“正在输入中”,打开软件,果然看见两个未接语音通话。 “我在呢。”雒思枉迅速发送。 “哇!你上线啦。”对方很快回复。 雒思枉直接拨了语音过去,躲在马甲和变声软件后面的雒思枉没了现实生活里的拘谨和严肃:“下午编辑那么半天都没发出来,琢磨什么呢?” “你别误会啊,不是找你裸聊,就…聊点素的。” 雒思枉眉梢微挑,似乎是浅笑了一下。 “想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无时无刻都想着那种事的人吗?” 祝千千反而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如果我是无时无刻都想着那种事的人呢?” 雒思枉察觉到了祝千千的反常,他警惕地没有说话,突如其来的沉默在电波中蔓延了好一会。 祝千千先开口了:“我,我们能像之前那样视频吗?你别误会啊!我穿着衣服呢。” 雒思枉轻笑了一声:“我没误会,我打给你。” 电话一挂,雒思枉就瞬间失去了刚刚的沉稳,他从房间阳台转到门口,顺便在心里鞭笞着自己——装逼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思考后果! 祝千千昨晚就是在这个房间过夜,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用哪里当背景才能免于暴露身份。 最后雒思枉打开衣柜,把堆在里面的衣服一股脑扫到床上,在衣柜背板上挂了一条深灰色的床罩,然后打开走廊灯。 从祝千千的手机里看去,这个男人微微喘着气,白色衬衫略显凌乱,淡定地靠坐在灰色的“床板”上,一如既往的性感。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雒思枉堪堪把自己塞进衣柜,努力降低身高好让自己不要撞到头,但是往前挪又会被衣柜边缘硌得屁股疼,走廊的宽度也装不下他的一双长腿,只能不前不后地卡在那里,动弹不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