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伸手,独孤无忌竟然真的乖巧地把鞭子递过来,晨星扶着桌案勉强撑起身子:“拿着鞭子去抽她。” 方小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举起鞭子,这位扶余国的新君居然就这么直直地跪了下去,长鞭挥舞,一鞭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独孤无忌的身上,独孤无忌没有喊痛,反而发出了一种极度舒适地呻吟,晨星给她使了眼色,方小俞这一鞭又抽到了独孤无忌身上,这一次,独孤无忌呻吟出声,从地上爬着过来在方小俞诧异地目光里抱住了她的腿,并不住蹭着:“母亲....母亲....无忌好想你啊.....您再打打我啊....” 听着如此诡异的话,方小俞周身不由恶寒,晨星已经缓过劲来站起身来到方小俞身侧,和她并肩而立:“怪不得风月楼关于她的记载是手法残暴,很会折磨人,原来如此。” “小俞,让她去床上趴好。”晨星忍着身下的隐隐不适和方小俞说。 方小俞对着空气挥了一鞭:“去床上趴着等我!” 独孤无忌闻言应了一声,晨星试着加了一句:“像狗一样爬过去!” 独孤无忌回头看了一眼方小俞,方小俞又挥了一鞭:“没听见晨星姐姐说话吗?” 听到方小俞开口,独孤无忌这才像狗爬一般慢慢在地上开始了爬行,晨星眼中闪着仇恨的光:“我生平最厌恶这种人,凭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欺辱人,小俞,接下来我亲自教你一些楼里不会教的玩意,你把这双头龙拆给我。” 方小俞忙使力一拽,把亵裤上的双头龙拽掉递给晨星:“这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会,这种人我也遇见过,我有个客人,丈夫是个二品大员,生平居然最喜欢被自己夫人抽鞭子,每日不被抽几鞭子浑身难受,动手越重,那官越开心。”晨星掂量着手里的双头龙,双头龙的周身还带着些许血丝:“你那里可有治疗的药物,我怕是受伤了,我整治了她以后,还得劳你帮我上一下药。” 方小俞称是,晨星就这么握住双头龙向已经在床上趴好的独孤无忌走去,伸手一探,晨星就摸出独孤无忌已经湿透了,“怎么这么欠,挨了几鞭子就受不住了?你这水都快把我手淹了。”方小俞哪里听见过这种话,耳朵不由一热,只见晨星先是拍了一下独孤无忌的腿,她便很配合得支起了下半身然后重新趴好,一根手指直接就捅了进去,还没有动几下,便又伸进去了一根,不多时已经伸进去了叁根,剩下的独孤无忌开始呻吟,晨星不满地把人扔下,然后拽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就把她嘴堵上了,“哼哼唧唧烦死了。”等到独孤无忌身下的蜜穴张的打开,晨星直接就拉起双头龙直直撞了进去,就和一开始独孤无忌一般的手法,粗鲁无比。 因着嘴里塞了东西,方小俞分不清独孤无忌是舒适还是别的意思,不过她身后的晨星倒是玩的不亦乐乎,那双头龙本来就造的很大,每每推进去都有许多还留在身体外,但晨星不管这些,每回推进去总是会在身体里转动好几次,引得身下的人不住颤抖,然后独孤无忌一颤抖,晨星就会啪一声拍在她的臀上,岂料独孤无忌好似得了糖的孩童一般,故意惹恼晨星,好引得晨星拍打自己,不多时,独孤无忌的臀部便都是被拍打之后的红印,不多时,身下的独孤无忌突然疯狂颤抖,这颤抖在场二人都熟悉得不得了,这是即将到达顶点的了,寻常的客人这般,风月楼的人都会搂着抱着安慰客人舒适地渡过这阵子,但是很明显,晨星完全不打算这般。 只见她把塞在独孤无忌嘴巴里的布取出来,一阵从来不曾听见的带着隐忍又无比舒适的呻吟从独孤无忌口中传了出来,而口水也因着口中的布被取出淫靡得流淌而出,从未见过如此的女人,等欢好的这阵子渡过去,晨星这才把双头龙从她身下取出,然后塞进独孤无忌张着的嘴里,命令她清理干净,独孤无忌就像得了恩赐一般捧着双头龙伸出舌头就开始清理。 做完这一切,晨星这才招呼方小俞过来,早在这二人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方小俞就取着药开始等了,“方才没有吓着你吧?”方才在独孤无忌身下仿佛要折腾死她的晨星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柔大姐姐般的晨星。 “没有,姐姐你现在觉得如何了?还疼吗?”方小俞声音温和无比,晨星喜欢极了她唤自己姐姐的样子,自然而然地语气放的更软:“还是有些疼,估计是要往里面上些药才行。” 方小俞要是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那这风月楼的叁年便是白待了。 “就在这里吗?”眼尖的方小俞瞧见独孤无忌已经被折腾得这会儿好似已经睡着了。 “放心,我自有法子治她。”晨星又唤了她一声“咱们楼里的药就是要混着水儿药效才好,你帮姐姐看看这水够不够多?”说话间,晨星已经朝着方小俞的方向敞开了她的大腿,腿间早已经因着方才的运动淌着春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