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只是例行询问罢了。”晨星把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后这才开口说道。 褚函也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若是紧急,怕是直接会给我来信,然后许我承诺让你即刻出发。” “那这是好事吗?”方小俞问。 “对你来说是好事。”晨星和褚函对视一眼,随即褚函继续开口道:“对望舒和琉璃来说,怕不是什么好事。” “那我去了要如何讲?”方小俞有些犹豫,“我若是讲不好,怕是.....” “我昨日请人去打探过,还没有回信。” “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去了先说不清楚,等她们详细问了你在斟酌回复。”褚函如是道。 “也好,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三个人姑且把这件事情放下,也不让方小俞去打听,只晨星这边做好奇去打听了一次,得到的也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更让这件事情扑朔迷离起来,时间很快过去,又是一年方小俞的生辰。 麟德七年腊月二十七,虽说是生辰,但是不管是坐着的寿星本人亦或是祝贺的人,都心事重重,还是寿星本人先开口寻了个笑话,欢声过后,好歹缓和了一些气氛。 “今日本是你生辰.....”褚函有些不好意思,她自都城回来的路上便已经派人去寻了好几件庆贺方小俞生辰的礼物,现如今礼物送出去了,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其实,没有消息也可以算是好消息,不是吗?”晨星适时开口,一筷子先挟了一道素三丝给方小俞,顺手还替褚函盅中添了些酒。 这话虽说众人都省的道理,但若真的说完全不细想是不可能的,方小俞止住想叹息的动作,举杯:“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说其他。” 三人碰杯,温酒入肚这才缓和了一些气氛,谁都不想让方小俞过一个不愉悦的生辰,但是却是谁也愉悦不起来,又谁都很想安慰旁人,一顿饭就在这种纠结无比的气氛中结束了。 麟德七年腊月二十八,风月楼的报信鸟如约而至,信中虽然说的委婉,但是却瞧得出愤怒,当天下午,方小俞和晨星就辞别了褚函,一个回扶余国,一个则往风月楼主楼去了,晨星陪着方小俞走了半程,最终也还是分开了,风月楼的马车吱吱呀呀的走着,目的明确,但是车上的方小俞却不知晓等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就这样,带着方小俞回风月楼主楼的马车慢悠悠地走了一个多月,这才在上元节前堪堪到了有道庄,有道庄离忘忧谷很近,所以有道庄中住的所有人其实都是风月楼的人,马车一进入有道庄,便立刻有一穿着绸缎衣服的中年男人立在庄门前,方小俞下车和男人打了招呼,男人问清楚名姓后开口道:“你怎么走的如此慢?望舒的事情十天前就已经了结了。” “什么?”方小俞转身去瞧车夫,是啊,寻常风月楼急招怎么可能安排这样慢的马车呢,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安排的不让她这么快回去,但是这男子这么一问,让方小俞顿生疑虑。 中年男人瞧出了原委,伸手一挥,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几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就把车夫摁在地上,车夫上身的衣服被扒开,后背的地方?果然纹着一个奇特的样式,方小俞瞧的眼熟但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便决定沉默不发问,中年男人让自己手下的大汉把人摁着跪好,这才继续开口:“果然是琉璃的人。” 车夫听到琉璃先是一惊,随即痛苦地皱起了眉毛:“姑娘她?” “琉璃包庇望舒已成定局,昨日已经撞柱身亡了。” 车夫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姑娘你.....”话说到这里已经说不出旁的来了,嘴中也是剩下了不住的呜呜,中年男人叹口气:“带下去吧。” 等到手底下的人把车夫带下去,中年男人这才继续开口:“这事不怪你,你速速去见楼主吧。” “琉璃姐姐她....”试探般询问。 中年男人摆摆手:“你回楼里就什么都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