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一瞥,就让云倾亦愣在原地,然后默默爬回了云赋亦身边。 “乖。”云赋亦满意地抚摸着那丝绸一般的乌发。 “不听话就要好好惩罚一下。嗯?”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那种被猛兽尖锐的牙齿所撕咬的痛苦令云倾亦不得不蹙起黛眉,脑海中也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自己被猛兽撕扯雪颈,人首分离的血腥画面,她知道这是种下的血奴印的作用,为此她只能连声说好,以求赶紧结束这种痛苦。 “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云赋亦命令道,云倾亦只得照做,然而脖颈处的痛苦仍旧没有结束。 “手给我放下。”长鞭如毒蛇一般猛地打在胸前的纤纤玉手上,云倾亦吃痛地松开手,手背火辣辣的痛,久久不能消散,她连忙看向她的手,如云赋亦说的一般,那漂亮的玉手依旧白皙如故。 “我看不得你的骚奶子?”又是一记长鞭袭来,云倾亦只能乖乖站着挨打,明明只是鞭身只是轻轻擦过奶头,奶头顿时如同傲雪的红梅高高立起,云倾亦只觉得奶头瘙痒无比,长鞭重重地鞭挞在雪白的奶子上,发出一声清脆肉体拍打声,把漂亮的大奶子打得摇来晃去,甩出淫荡的弧线,云倾亦被这重重的一鞭打的惨叫一声。尽管每一鞭都打得极重,却使得那丰腴的奶子更加晶莹剔透,同玉女峰上傲雪的红梅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是被这样狠狠虐打着,云倾亦却越发的气喘吁吁起来,漂亮凤眸里的情欲被撩拔得更加旺盛。 “真是个鬼畜的变态仙子。居然还被打得淫荡起来了。”云赋亦神色慵懒,长鞭刷的收回手中,云倾亦见状,已经一团浆的脑子让她失去了羞耻,玉手还没抚上瘙痒的奶头时,又一记长鞭重重打在手背上。 “主人,骚奶头好痒,呜……”云倾亦本以为说得好听可以被获准允许,没想到长鞭这次却重重打上奶头,云倾亦痛的尖叫一声,奶头不仅没有停止瘙痒,反而更加火辣辣的。 “痒就给我忍着。敢揉你那浪奶头你就自己一个人痛着去吧。”血奴印的痛苦让云倾亦只得乖乖站着,一动都不能动。 云倾亦想,忍忍就过去了,总有一天她会熬出头的。云赋亦倒没有毫无节制地疯狂鞭打她,可云倾亦只觉得这缓慢的鞭打更要命,云赋亦的每一鞭都是蓄势待发,出时鞭风驰电掣,鞭影都见不着,反应时长鞭却已经重重地游走在娇躯上,好似被一条粗大的龙尾重重地扫过,感觉骨头都几乎要粉碎,云倾亦连准备都没有准备便重重的一声娇呼。 “啊啊啊啊啊!”奶子还在被打的晃来晃去时,一记长鞭猛地袭上莹润白皙的小腹,云倾亦顿时瞪大了双眼,表情都扭曲了,昂头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朦胧的凤眸中落下几滴泪来,她被这一鞭打得直接趴在地上,翻着白眼,娇躯不住大力禁脔着,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战栗,云倾亦捂着火辣辣的小腹,下身断断续续地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水流,顺着修长嫩滑的玉腿一路流在地板上,满屋都充斥着淡淡的骚味,这让她顿时清醒,自己是被打得失禁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云赋亦却只是淡淡一瞥,嘴上还不忘讥讽道:“仙子?我看你只是条爱四处撒尿的浪货母狗。” 云倾亦闻言,只是一个劲的流泪,满身挥之不去的骚味让她更加看不起自己,泪流得愈发厉害。 “倾奴、倾奴知道错了。别、别打了……”云倾亦双手掩面,已是泣不成声。 “哦?说说看,错哪了?”云倾亦收回长鞭,在手上把玩着,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倾奴不该忤逆主人,主人说的一切倾奴都应该无条件服从。”云倾亦松开手,美目含泪,哭唧唧地说道。 “嗯。还有呢?” “倾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