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境况不但摧折她的身体,也让她情绪不断崩溃,让她像小孩一般渴望亲近喜欢的人。 “是我伤害了你,我会给你陪葬的。” 铠只觉得头疼,把这样的话当做她在说胡话,他想要安慰他,可是他发觉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藤蔓困住,手脚都动不了。 “别哭,乖。”他垂眸看着她,低声哄道。 那语气实在是让人亲近,而且铠身上的魔力也让她觉得亲近,月苓彻底卸下防备,身体完全贴向他,将他人都扑得往后倒了一些,不过没有跌在地上,反而像有什么东西承着他身体往后倾了一点,方便她抱上来。 铠侧了一点头,却被月苓双手捧住脸,她的脸蛋也贴过来,眼眸还是委屈的看着他,樱粉的唇瓣委屈地微嘟,看见他视线移回来的时候,她说:“先生我好难受,好热。”说着她把脸往他脸上蹭了蹭。 细腻的脸蛋皮肤和唇瓣蹭过他脸颊,喉结攒动中,他呼吸都变重了一些,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微僵。 事情怎么越来越朝着不可控的地步发展,他分神看了一下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因为她的越来越亲近,她现在几乎是坐在他腰腹上,开叉的裙摆裸露出纤细白皙的腿,藤蔓正一圈一圈地要卷上她的脚,右边脚腕缠上的花藤上,一朵花静静开放。 似乎是发现蹭他的脸有些舒服,她手摸上他的脖颈,眯着眼睛贴着他的脸颊又蹭了蹭,口中说:“先生,这样好舒服。” 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被骑着,耳鬓厮磨,耳边还传来她软儒的声音说好舒服,铠只感觉到魔铠之下似乎有什么热血滚动,全都流向了本该沉寂之地,似乎在堆积火山爆发。 身上的人还在蹭着,不但脸在贴着他,骑在他腰上的时候,细腰摆动,流苏晃动之间,他生出了些该死的遐想。 “圣女。”他喊她的声音及其的沙哑,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她腰上看,最终长叹一口气,努力地压制自己阴暗的欲望,说:“下去。” 月苓动作停了停,正觉得自己蹭得舒服就听到铠不算好的语气叫她下去,她很想听话,可是现在她又好难受,忍不住地耍脾气说不要。 “先生,我好难受。”这声音带着被呵斥后的委屈,听得铠心都发颤。 身体里的难受随着幻境的月夷花开越发的剧烈,月苓感觉自己大腿根部好像有些痒,一直蔓延到她不知道怎么说的地方,于是她扭着腰抬臀夹着他的腰蹭动了一下,魔铠上尖锐的起伏刮在她腿上、臀上还有那的腿心深处,居然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看的脸蛋上慢慢被殷红覆上,在腿根因为快感轻颤的同时,她没忍住**一声娇媚的吟哦。 铠不可能没听见,他深咽一口唾沫,随后呼气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心脏的颤抖。 该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铠想要望天,却只看见紫色的荧光遍布空间,紫藤缠绕上来,在她脚掌上缠成一个圈,白嫩的脚掌脚趾都紧紧蜷着,一切都生得那么好看。 好看得,让他在这个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