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也无法拔出。 少女等雪翎注意到自己大意踏进她设下的陷阱后,才又开始慢慢闔闭成交叉状的武器。 靠近雪翎脖子两侧的尖端正以缓慢的速度朝她逼近,她感到冷汗直流更加使力地想拔出长剑,但随少女闔闭的动作,长剑已然身陷其中还发出摩擦般的声响,雪翎可以清楚感觉到从长剑传来绞碎般的诡异触感。 可以把长剑给硬生生的从中切断的不明武器,雪翎不敢想像自己的脖子惨遭这样对待的后果,想必是人头落地悽惨的死亡吧?雪翎的求生意识让她果决放开长剑,她赶紧后退了几步。 少女笑了几声随手往旁一挥,雪翎的长剑飞了出去躺落在远处的地上,雪翎分心的往旁看了眼,长剑已经不能使用因为它已然扭曲变形。 少女接者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两把武器交互攻击,毫不停歇,她的脸上浮现极为享受这场决斗的模样。 没有武器的雪翎只能一味闪躲,虽说少女的攻势看起来凶狠但其实极为单纯,雪翎闪避起来感到十分得心应手,看起来是雪翎处于弱势,少女却也久攻不下,形成了僵局。 忽然少女的动作不自然的停顿了下,她的双眼因某种原因撑得老大,握住武器的手剧烈的大幅度抖动,差点儿就拿不稳武器了。 雪翎冷淡看着少女的反应,在鼻子传入阵阵鲜血特有的腥味时也没任何反应。 雪翎缓缓把目光移到少女的右肩上,上头插着一支箭矢,血液顺着箭矢缓慢滴下,染红地表。 雪翎转动视线看向一旁的士兵还维持拉弓的姿势,站在一旁的提亚显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对于偷袭这行为,雪翎没任何感想,只要提亚觉得这是必要的她就不会有任何不满,只要对任务有帮助她就不会有任何意见。 「卑鄙!」少女发出嘶哑般的怒吼,她按住受伤的肩膀蹲了下来。 提亚不置可否的说:「好像从来没说过是一对一啊?」 少女生气对提亚怒目而视,她小心翼翼的想把箭矢拔掉,但在拔出的瞬间还是痛的扭曲脸庞,鲜血也一股脑儿的汩汩流出,稍微动一下右肩就痛得死去活来。 雪翎一眼看出少女的右手已经不能用了。 「法文塞德。」提亚忽然叫唤道。 法文塞德明白提亚要叫他做什么,他不但没有马上听令还露出不情愿的神情,虽然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看穿。 提亚不悦的撇撇嘴,她知道法文塞德对自己搞偷袭的方法很不满,没想到自己身边会有如此正直的下属,意外麻烦,提亚皱眉,接下来可以拜託的对象不就只剩下── 「我想玩玩。」薇多接收到提亚的目光马上会意过来,虽然这样感觉好像在听命行事让她彆扭了下,但她想会会少女的心情使她压下这感觉。 能让雪翎变成这副德行,不和少女玩一玩就太可惜了,而且薇多有十成的把握可以赢过少女,不光是少女现在受了伤,还有刚刚在一旁观看少女如何使用手中的怪武器,再来就是薇多发觉到少女决定性的弱点。 看来这场游戏将会是由我来主持呢!薇多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扬起嗜血的可怕微笑。 ※ 一连串视察边境城镇的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纳姆没有因此放松心情,反而更加心事重重。 他最讨厌麻烦事了,已经到避之唯恐不急的地步。 所以只要躲起来、摀住耳躲、闭上双眼,这样什么也不会遇上。 没错,这样就好了。 纳姆躺在床上,用被子里住全身,驼鸟般的想。 反正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我只要看就好,不要牵扯到我就好,不要告诉我就好…… 「奥罗菲一定很难过……」对他大吼大叫,纳姆承认是他的错。 「不知道他现在会怎么看待我?」觉得我懦弱吗?觉得我卑鄙?还是觉得我不够朋友? 不知道,最近刻意避着他…… 感觉上只要和他碰面就要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麻烦事。 「队长不知道跑哪去了?」这种时候了,还丢下我们不见踪影。 纳姆觉得他很不应该,却又没资格说他,因为他自己也是躲起来了。 「楚约堤,你实在太过认真的了啦! 「以前的大王子跑哪去呢?」 「副队长呢?晚上都不见他来……没关係,这样子清静多了……」 纳姆拉紧了被子。 「可是变得有点孤单。」 「才过两个星期,我竟然开始怀念起大家了。」纳姆缩紧了身子。 「我好想念以前的日子……」纳姆非常小声的说 只能自言自语的自己让他觉得无比凄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