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晨光从落地窗的金黄色緹花窗帘隙缝斜射而入,照在垂落于地的泰式绣花边布,和凌乱于一地的衣服。姚典娜扭扭身子,睁开惺忪睡眼,感觉盖在身上的手臂有些沉重,让她一下子睡意全消地回过头。 「醒了?」低稳的男人声让她彷若还陷在虚幻里。 抑或别离的那几年才是一场噩梦,现在终于真的回到现实,回到七年前,两人还几乎每天腻在一起的时候。 「痛吗?昨天太激情,怕你……」他将手臂圈得更紧,满足地一笑,炙热地贴上她的后背,她才发现自己竟是一夜裸身,躺在他臂弯里睡着的。 她摇摇头,闭上眼感受着他在她耳后啄吻、呵气的暖意,嘴角也泛起甜甜笑弧,就像过去每一个一同醒来的早晨。 是吧!过去的那几年真是一场恶梦,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了哪? 只是恶梦吧!她心里喃喃地自我催眠。 而他的企图是如此明显,轻含着她的细嫩的耳垂,一手在揉抚过她酥胸的敏感顶点后,划过她小腹上的杏脐,又继续往下游移,迫不及待攻佔她的即将氾滥的泉源。 她在急喘中嗔道:「嗯……坏蛋……」 他泛起笑意:「谢谢夸奖。」随着心火窜升,不安份的硬挺傢伙,已经蠢蠢欲动,开始在她身后廝磨。 婉转的吟哼洩漏她已然被挑起的意念,再将翘臀往后弓起,如小猫一般哀楚而柔媚的回眸,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她的腿,侧身长驱直入。 和朱习菈的床战,有时像是一种任务的展演,有时又像是慾念的发洩。纵然彼此在肢体动作的配合,是如此天衣无缝的完美,但为了填补心里深处的空虚,却每每事后让自己更觉空虚。 唯有和现在怀中女人的缠绵,似是蝶恋着花般不可自拔的吸引,一心一意只想给她竭尽所能的疼惜和宠爱。 早在多年以前,他就发现每回只要抱着她,总觉得永远要不够她,久别重逢的此刻,又怎能轻易放过。 「评……给我……」娇嚅的呼唤,撩捲起一次次狂野而剧烈的衝击。 长指撩过她捲曲的长发,从那细颈滑过,一双性感的肩胛骨,如同摄人魂魄一般地隆起,对应出背脊和腰椎深凹的弧度,带起股间的一阵紧缩。要不是他坚持的意识操控住,恐怕就要立即缴械。 突然一念闪过,他缓下身体的动作,在急喘中面色凝重地问:「娜娜,这两天……安全吗?」 「你昨天忘了问我,若我说……已经来不及了呢?」她狡黠地媚视。 杜鑫评斜睨着她,那嫵媚倩笑实在太诱人,便教他皱起眉:「我是担心,又让你受苦。对不起……」有些懊恼的,是自己实在太过大意。 但就因为那些年来她想要孩子却未得,一直没有避孕习惯,现下倒成了危险的癥结。 「我都不担心了,你又担心甚么?」姚典娜促狭地眨着眼。 他的女人,是如此毫无所惧,一如她最初吸引他的那般傲倔。 他终于也豁然笑开:「那……就一起坠入地狱吧?你愿意吗?」此刻的杜鑫评,就算为了眼前的女人,必须与全世界为敌,他也会篤然挺身面对。 他不再犹豫,双手一收便将身体完全贴紧,低头仔细地含住她的细嫩的耳垂,舌尖旋绕在那肉坠子上打转。 甚么都别想可以吗?在这最美丽的当下,只要完完全全感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