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类不一样。” 祂于是这么说道。 “只是担心真身会吓到你。” “呵……怕是丑得不能见人吧?” 他冷嗤着说道。 按照人类的审美,确实是……不可描述的可怕,黑暗,丑陋,黑暗之主颇为懊恼,但这幅容貌却也是他的真实形态之一啊,最接近人类形象的,最不会吓到人的,结果……哪样都不讨喜! “啊……一护怕吗?” 这么问道,他一把抱起怀中的人,坐直了身体将他搂入怀中,火热用力顶了上去,青年颤抖着溢出近乎呜咽的呻吟,无力倒入了怀中,“不唔唔……” 太深了……骤然改换了体位,自身的体重便也成了帮凶,火热顿时穿刺到更深的所在,肚腹的内脏都传来一阵钝痛,翻江倒海一般的不适,“太深了……啊啊……” 这么的难受,前方射过一次而软化的茎却猛地挺翘起来,让一护错愕不已。 “一护不怕的话……总有一天给你看……”故意地曲解了青年的话语,他咬住了面前嫩红的耳垂——明明全身泛起更明艷的顏色,可爱的欲茎芽一下子就挺得笔直,精神奕奕摩擦着自己的下腹——说明刚才的对待中得到了更大的快乐,结果还这么不诚实! 慾望是一场战争,而这场更关乎着征服和获取,作为神明,在对方之前陷落就已经是绝对的下风,所以……绝对不能再输下去!端住青年酥软了的腰肢,祂将他无力倒在怀中的身体抬高,到几乎脱出的程度,然后重重压下,火热也自下而上顶撞。 两相夹击之下,青年惊叫着骤然翻仰了颈子,绚烂发丝在空中拉出金色流光,而动情又惊悸的容顏微微扭曲着,却漂亮得惊人,“呀啊啊……” “舒服吧?前面都哭出来了呢!” 被向后翻仰的青年双手撑在胸膛,不好再去咬耳垂,便俯首去啃胸前的红果子,红果肿胀着红彤彤的,美味可口得很,略一吮咬青年就敏感地挛缩了内里,紧咬住深入的欲根,让他迸出粗重喘息,“唔……一下咬得这么紧……会动不了了……” 说着,却抓紧了那紧绷着扭拧不已的腰抬高,压下,狠狠蹂躪着挛缩的内里。 “啊啊……呀……” 喘不过气来一般震动着,却不是疼,而是被慾望衝击得难以自持的模样,那面上的红霞,水润着震动的眼瞳,弹跳着溢泪的茎芽,都在在说明他在这场征服的战争中得到了多大的快乐。 于是佔有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火热埋入也次次都到达最深,被那湿滑的内壁廝磨着,包裹着,吸附着,欢愉宛如泉水漫天喷洒,淋漓了满身满心。 “好棒……一护……真好……” 讚叹的低语,动情的緋色,喜悦的眼神,不復初见时不见底的黑暗,魔王深黑的眼底绽开了明亮的光华,便似深夜海水翻卷的浪尖染上的月光。 他探出鲜润舌尖,吮吻着肿胀的乳头,明明肿痛不已,却在唇齿间绽放欢愉的花朵。 那动情的靡色……何其熟悉,何其的……刺痛! 这是魔王,不是白哉啊! “你有角吗?” 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滑到了发丝间,一护轻声问道,“有尾巴吗?” “有的。恶魔的人形姿态都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魔王讶然,连顶撞都暂时和缓了下来。 “那就露出来吧,何必隐藏呢。” 这样,就可以跟白哉区分开来了,至少……至少不需要在被强佔时,时时胸口刺痛了。 我……终究还是……后悔了。 送走白哉,让他落得被吞噬,灵魂都不再存在的下场,代替出现的则是世间最强大的魔王的强佔——这大概就是对我擅自决定了白哉的生死的自负和残酷的惩罚吧。 “一护想看的话……我就给你看……” 魔王说着停下了挺动,发间果然显露出了一对略微弯曲的黑角,而身后也出现了细长黑色,有着箭头的尾巴。 酷似白哉的清润丽色顿时染上一份邪异,依然漂亮,却是非人类的,魔性的美。 “怎样?” 略微的忐忑,略微的紧张。 不是白哉,却也跟最初那个傲慢粗暴的恶魔大不一样。 是真的……喜欢着我……却不顾我的心情强行佔有,宣告着永远的主权…… 指尖抚摸上一隻角,坚硬,微冷,充盈着的力量微微溢出,如细密的雷电般刺着指尖。 恶魔的标志。 “不喜欢。”一护冰冷地说道,“永远都不会喜欢。” 下頜一紧,一护对上了恶魔略带着恼怒的眼,不復喜悦和忐忑,那里面翻涌着墨色的深海,“要说玩弄人心,看来一护也不比恶魔差啊……” “生气了?” 一护勾起唇角,“那就别继续装什么温柔了啊,明明是强暴,却做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