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完全放松,但那格外紧密甚至排斥的触感,宛如热情万分的咬合,四面八方挤压着祂,让祂猛地抽吸着,止不住暴戾地想要激烈顶撞进去,将他撕碎的衝动。 死死扣住了青年紧绷着不住颤抖的腰持续推挤进去,感受着那逐渐深入的包容和排斥,祂的声音也不期然紧绷着暗哑,“这么痛?” “啊……唔……” 嘴唇被咬出了道道伤痕,青年微微扭曲了容顏,紧皱着眉心彷彿要晕过去,“滚出去……啊……痛……” 但是低头看去,连接处并没有受伤。 那繁密的皱褶全然被巨柱撑开,咬合在赤红周围,紧绷着变得很薄,彷彿半透明一般,可怜兮兮地颤抖,挛缩,彷彿下一秒就要过于勉强而裂开出血——如此残酷却淫靡的景象,刺激得被咬合在紧窒内的硬物顿时又大了一圈。 “呜……” 青年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眼角湿润着,水色闪烁,随时会掉落下来一般。 苍白了的嘴唇和脸颊,宛如飘渺在风中的花。 “配合一点……深呼吸……” 祂凑前吻了吻那苍色的唇,“我也不好过……你咬得太紧了……” “不好过就……滚出去啊……” 一护不住吸气,恨得要死,那连接所在被巨大强硬进入,动一下甚至呼吸一下都能牵扯出疼痛,他一动也不敢动,之前被撩起的快感和难耐像一层薄灰般被风吹开,露出底下的苍夷和疼痛来——这么的难堪,痛苦,剥离开所有防御,将伤痕裸露出来,只能任由对方淫辱……如此无力,无能,可悲的自己!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 男人沉沉的眼底是不容怀疑的偏执,“为何就不能识时务一点呢?一护?” 拂过额头汗湿的手很热,沾染了汗水的指尖却宛如晨露的微凉。 一如那疑问中的劝告,一如现实给予的告诫。 力量决定一切。 不是力量的差异,就不会在此承受万般不情愿的淫辱。 应该承认,并且顺应。 但一护不愿意。 原来他自己其实也跟白哉一样,哪怕是现实一万次证明了的真理,也因为自身的偏执而不肯接受。 于是他在魔王眼底挤出一个冷笑,虽然脆弱,却也执拗,“因为我讨厌你啊!在你面前识时务这种事情……太让我难受了!” 那双黑沉的眼底便闪烁出怒意和受伤的星点,像是暗夜里爆开的火星,一瞬即灭。 心里便有几分痛快。 “真是拿你没办法……”以为必将迎来粗暴的进佔,落下来的却是魔王温热的唇,和着无奈的叹息,沉沉縈绕上来,“是我不该说那种话……我明知道一护的性子……” “你……” “我轻一点,一护也乖一点……嗯?” 细细的摩挲,唇瓣的廝磨间,男人捏住了胸口的蓓蕾,搓弄,揉捏,提拉,挑逗着一护的感官,而另一隻手则抚弄上一护才发泄不久的下体,手法轻柔而巧妙地刺激着。 “唔……” 舌尖探了进来,搅拌着,舔弄着,温柔又激烈的触感。 竭力忍耐却始终克制住衝动。 传递过来的是爱意和怜惜,无奈和迷恋——哪怕才竖起尖锐的刺,却也不由得迷茫在这份温柔的情感之下。 是真的……爱我……? 明明生气了,却忍着不愿发作…… 为什么啊…… 这份温柔带着微妙的熟悉感,是包容所有缺点,甚至将缺点当成美好来爱一般的痴迷,就像……当初的白哉…… 眼睛一酸,身上也不知不觉卸了力道。 这么像……不止是容貌…… 近在咫尺的发丝切割下,白皙到如雪如月的肌肤,和微微上挑的眼,深黑,温柔,痴迷……就像白哉的眼神…… “好,就这样……” 含糊的讚许中,嵌合在体内的火热似乎也不那么痛楚紧绷了,缓缓深进一点,前后抽动着,激起的感触依然有刺痛,却在刺痛中融匯了几许酥和麻,中和了痛楚而令径道悄然舒缓着放松下来。 “啊……呃……” 退几分,又进几分,再退出,缓缓逼进……前前后后的廝磨中,入口处的蕾瓣摩擦得发烫,麻痹了痛楚。 不知不觉进入得更深,终于完全埋入。 不知不觉痛楚已经消去,而代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