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进来了,将病床上人围住做笔录。 他回来时,温城已经走了,桌上放着两个热乎乎的饭盒。 “他走了?”江砚问道。 “嗯,刚刚周警官找我做笔录,温大哥就下去买了两份饭,放下饭就走了。”黎冉回道。 她指了指饭盒,“给我端过来,喂我吃。” 江砚失笑一声,“你这右胳膊还闲着呢吧。”他虽嘴上这么调侃,但不等她开口就拿起来了饭盒。 “我这是为了谁?狼心狗肺的家伙!”黎冉扬扬下巴。 俩人正浓情蜜意的喂饭时,江母和黎母也闻讯赶来,正好撞见两人。 “冉冉,你没事吧,吓死妈妈了!”黎母看着黎冉这幅打着石膏的样子,眼里的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阿砚,你怎么回事,你兰姨放心把小冉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江母开始数落上江砚。 江砚刚想开口道歉,黎冉就打断了她,“伯母,不怪江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那辆车突然冲出来,我没反应过来。” 两人有意没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长辈,江砚诧异地回头看她,没想到她会替自己开脱。 “人没事就好。”黎母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 黎冉住院这几天,江砚直接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里,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魏谷新的也被立案调查了,这期间不乏势力来插手这件事情,江砚直接将魏谷新他爸的手拦在了京城外面。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在有人的操纵下,魏谷新因为精神分裂症史被认定为无意识伤害罪,仅仅行政拘留了叁个月。 “操!”江砚气地锤向墙壁,医院楼梯处的墙壁凹陷去一块小坑。 “是谁!?” 周靖宇开口道:“沉家,出面的人是高太太,我也是才知道,魏谷新的亲堂哥就是魏凌远。” 魏凌远是沉曼之的丈夫,高太太的女婿。 这件事沉家插手了,明显是要与江家站在对立面,江砚挂掉电话后又给沉啸之打过去。 还不等江砚开口,“兄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情是我母亲瞒过去所有人办的,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此刻,我父亲已经在训斥她了。”沉啸之先发制人。 “高太太动的关系,你能在动一遍吗?”江砚问道。 对面沉啸之沉默了,“江砚,你知道我的处境,我还不能在明面上与她相对。” “况且,就凭魏谷新是沉曼之的小叔子,沉家一定不会跌了这个面子。” 江砚拳头紧了紧,这个魏谷新,就像是一条恶心的蛆虫,杀不尽,赶不绝。 黎冉还没出院,马上就到她的生日了,她躺在床上刷着短视频,江砚就坐在离她不远处的沙发上处理公务。 她刷到一条结婚前夕新郎放烟花的视频,不禁啧啧两声,“真漂亮啊。” 江砚闻声看过来,“什么呀?” “这个人结婚前一天放的烟火。”黎冉回道。 “喜欢?生日那天我也给你放。” 黎冉翻了个白眼,“别了,现在整个城区都禁止燃放烟火爆竹,你这违规操作还不得让伯父骂死。” 江砚将笔记本放在一旁,挑眉一笑,“我怕他?他骂就骂呗。” 十月十六号,黎冉生日这天,江砚带着她出去。 她不愿意去公共场合,自己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容易吸引大家的目光,实在太尴尬了。 江砚干脆就定了度假酒店,将两人一整天的计划都安排在了酒店里。 房间里的所有装饰都是江砚亲自来弄的,他瞒着黎冉提前两天就开始准备了。 黎冉推开房门,馨香的气味扑鼻而来,入眼是一条长长的花瓣路,香槟色和白色的气球飘在空中。 她微微失神,眼睛眨了眨,顺着花瓣路走,尽头是用花瓣摆成的一个巨大的心形。 外圈还用燃着星星灯火的白色的蜡烛围了起来,两边地面上堆积着乳白色的气球,周边还放置了几个香槟玫瑰和白玫瑰的花篮。 心形花海后面几个led的字母灯组成了两个单词:marry?me “生日快乐,宝贝。”江砚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 晚点有七百珠加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