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练了。」 「邢康,给我到门口看风,见到凤姐就给我大声尖叫。」 「噢。」邢康乖乖地听话打开门看着。 他慢慢的步近,抓着头,说:「stella是不是说你弹琴没有灵魂?」 这不是公开的事实了吗?她天天都在你的家这样说。 我默默地点头。 anson接着说:「其实这也难怪的,毕竟她不太会表达这些东西。只是说灵魂的话是有点难懂。」他思考了一会,说:「其实你也有弹过有灵魂的东西。比如《总是一次又一次》,那可是你最拿手的。还有你上一次的《星光下的钢琴手》,那一次无疑是最强烈的一次。」 我皱着眉头,问:「你是怎么区分有没有?强不强?」 「唔……你有听过子健除歌吗?那个歌名是甚么来着……」 「《伊卡洛斯的翅膀》。」我给他补上。 「对对对!嘿,其实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怎么样?」 「觉得怎么样?」 这问题未免也太空范了吧?该怎么回答? anson好像自出了我对他问题的东惑,说:「又或者换个问题,你觉得你的哥哥他的表演最近怎么样?」 「感觉进步多了,有感情多了。」 「对!就是这个!就只是有感情多了?」 「……」 很多时候,anson这种引导方式真的挺惹人生厌的,尤其在这种令人着急的情况之下。比赛都快到了,而我还卡在这瓶颈位好久了。弹琴这东西,不是明白了就是,还得多练习,以及感悟,在这情况下,有谁不急? 可是,看来anson也挺赶的。他偷偷的看了一看邢康,急着说:「表演的所有东西都是语言。而我们都是透过语言,把它呈现给别人感受。智彬的那段台词是由我写的,当初他只是有感情地把它背出来,只是诵背而言。但现在他把那段台词化作了自己的语言,还把自己投入,并加入了自己的感受透过台词表达出来。所以智彬把这个角色开始表演得有血有肉,让人感受到那个角色的灵魂,它是活生生的存在于智彬身上。而子健的那首歌,是他自己作曲,自己填词,所以这一首歌全都是他的语言。全是自己演化,还包涵着一些心意,一些话,透过自己的歌唱出来。这就是他这首歌的灵魂。」 我开始有所顿悟了他所之前所说的“语言”。「也就是说,我的语言就是这些音符,那我的心意应该是些甚么?」 「我那知道呀!音乐这东西你用它说甚么也可以,因人而异。你记得你上一次弹《星空下的钢琴手》是带着甚么心情?你为甚么要弹?是为了谁了弹?」 「为了谁而弹?」我开始慢慢地回想那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我没有为谁而弹,就只是想发洩,大吼心中的不快……这么说,我就是用了这些音符,把它当作我的语言,表达了我这种心情……而这东西就是灵魂所在!? 那么,《千本樱》及《克罗地亚狂想曲》的灵魂所在又是哪?我又是为了甚么而弹?以及,为了谁? 「想通了没?」anson再看了一看门,着急地问。「还有甚么要问吗?」 他真的有这么急吗?他到底怎了?是在跟别人玩捉迷藏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小慧迫着我要问清问楚的事。一来是我自己的好奇心,二来是要是我再不问的话,小慧真的会杀了我。 然而,这种事,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一个好时机问吗?我看着anson,他那帅气的脸,加上烔烔有神的双眼,使我的心跳得像个重低音鼓一样,每一下的心跳声都重得很。 「是甚么啦。」anson催迫着我。 「那天晚上你为甚么会吻我?」我紧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的反应。感觉像是小孩子做错了事而又不敢面对。但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然而,等了好一会他也没有回应。我睁开其中一隻眼,想看看他到底怎样…… 他惊讶地张开口,并皱着眉,仿佛被告知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是……是甚么时候?」 「在圣诞节那晚呀!你忽然跟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在那天放学对我这么兇……还叫我小贤……然后就亲了下来……」说得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anson先是一阵沉默的苦思,然后是一丝丝的狂喜从他的眼透出来。 「anson!凤唔唔唔唔……」邢康的嘴被凤姐摀着。 凤姐一边摀着邢康的口,一边走进来,吼道:「宋嘉熙你这是甚么老师!全校社团的负责同学和老师都得开会呀!你逃会!?快给我回去!」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