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已经伸进来了,要么你就砍掉脑袋。” 温故而简直被这死孩子气死,最近老是发闷气,以前一点心不用操,现在一操就要操个大的,什么青春叛逆期十八岁才爆发,“你记得请柬发了多少份吧?你知道来到的人有多少吧?你现在发脾气好意思!” 管家跟在后面打圆场:“少爷这也是婚前焦虑,没事的,年轻人总有一点脾气。” 温文尔冷静下来,“我现在只想知道银荔哪里去了。” 温故而面无表情的样子和他如出一辙,父子相似度99.99%:“你的小情人涉嫌偷渡罪和叛国罪被羁押了。” “不可能!” 温文尔下意识高声反驳:“我检查过她的履历,不可能犯这些罪。” “你算个屁。”温故而年轻时封印的暴躁也被儿子激了起来,气得猛拍桌子,拍得他手疼,更气了:“做事嫌七嫌八磨磨蹭蹭,你知道个屁!别人捞走的你都吃不上一口剩的!” 温文尔脸色涨红,这是他父亲第一次毫不留情指责他,他年轻气盛也硬顶:“我再三检查过她的履历,她也是我教出来的,绝对不可能犯罪!这是谁的污蔑?” “你怎么知道中央军委派人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在你眼皮子之外是什么人形?你还以为你盘算得很好呢,幼稚!” 管家幽幽插嘴:“有话好好说啊,父子之间闹什么脾气……” 温文尔抓回重点:“是谁的指控?” 温故而硬生生削平一点火气:“联邦政治部政治处肖无。” “他是谁的势力?” “中立派!” “不可能!” 眼看着又要杠上去,管家心力交瘁:“这样,我派人去保释,先把明天的婚结了你们再吵。” 温文尔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打开讯号,“您好……” 温故而气得狂喝两杯水,骂这兔崽子骂得他上火,等明天处理完这堆破事下海降火。 “……啊?这样么。”管家也愣住,“好的,没关系,谢谢。” 父子异口同声:“不能保释?” “治安部政治处监察委的说被带走秘密调查了。”管家也为难了,“说是……那位带走的。” “那位?” “哪位?” 父子俩又对视一眼,火气值飞涨。 “你少给我惹事!哪位关你屁事!”温故而指着他大骂,一晚上的唾液量把过去十八年缺的都补上了。 温文尔迅速冷静下来,“联邦治安部政治处处长是三级政衔,隶属二级政衔治安部部长,政治处监察委是四级政衔,如果是治安部内部调查程序,不用走特地隔离的秘密调查。所以那位只能是上面的,一级政衔的执政官路停峥?” 管家摊手,他也没想到那个普通可爱的小姑娘这么大来头。 温文尔继续追问:“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带走她?” 她身上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温故而闭口不提:“结你的婚,有什么事情结完婚送完客再说。”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边缘城2城的空间跃迁项目,也是路停峥的授意审批下来的吧。我们的资质本来不足以承担这个试点项目。” “你到底结不结?” “他在操控我的婚姻?”温文尔猛然联想到藏在深处的东西,不可置信:“他和慕子榕,和慕氏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特地拦截下他的消息,在人落地海上城之前截走?这到底是慕子榕的心意,还是路停峥的授意?为什么要给他放宽边缘城2的试点资质标准? 庞大的阴谋隐秘地笼罩在他头顶上,终于被他察觉。 温故而不耐烦地盯着这个死孩子。 温文尔固执地吐出字眼,跟他二十年前拒绝结婚的样子彻底重合: “不结了。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这章写得意外顺畅) 温故而在外:装逼好手,长相普通但风度翩翩 温故而在家:你个小兔崽子amp;…)%¥¥#** 温文尔在外:龟毛洁癖但清风明月也风度翩翩 温文尔在家:脸红脖子粗乱发脾气幼稚鬼一个 (摊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