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句话,石更那晚做了万般旖旎的春梦。 尉迟不盼衣衫半褪,肩如削成,魅惑伏在他腿上,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胯间撩拨。 她调皮按着他肿胀的小兄弟,仰起头来看他,该是澄澈的眼此刻竟媚如丝,网住他所有呼吸,「石更哥,你这儿怎么藏了隻大蜘蛛,让我帮你瞧瞧可好?」 不行! 他想摇头,奈何身体已诚实反应他的慾望,不由自主地点头。 真的?不行? 他残存的薄弱意志起不了半丝作用,只能眼睁睁看她纤纤玉指滑入襠内,掏出他勃发的慾望,不只上下套弄,还调皮地去蹭顶端的小口。 唔,好舒服? 他无声呻吟,甚至忍不住略略抬起了腰,去迎合她的动作。 「石更哥,喜欢吗?」她素来轻甜的嗓音更软了,像是蜜一样浓稠甜腻。 他几乎要在那片浓情蜜意里窒息,哼哧哼哧的喘气,换来她银铃般的笑声,「石更哥,还有呢!」 他不解,情慾迷离的眼好不容易才重新对上了焦,就见她轻巧将颊盼发丝捋到耳后,缓缓俯下了头,那两片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微噘,将温暖的气息拂在他敏感的顶部,顏色益发艷紫了起来。 他在抗拒与期待间矛盾的挣扎着,眼睁睁见她檀口一张──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 。 石更无言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的瞪着屋顶上的横梁,心底是说不清的五味杂陈。 他好半晌才闔上眼,想强迫自己入睡,奈何下身胀得难受,他已忍了好几日,这会再按捺不住,鬼使神差的将手探进裤头,来回套弄。 但下一瞬他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奔到外头去洗了手,才虔敬的将颈上的平安符取下,搁在桌上。 他本欲走回床铺,但迟疑了会,又取过了件乾净袍子掩住,这才安心了些,重新躺回床上进行「大事」。 他的慾火没因方才意外的插曲而消减,只消一闭眼,又能看见她玲瓏身段、和那件水蓝的小兜,上上头的莲花绣样因她饱满的丰乳而盛绽 明知道自己不该,可他就是没办法止下他的妄念,想她娇细呻吟、想她浑圆的酥胸在他掌里揉捏成各种形状 强烈的罪恶感和性慾交织,让他更加失控,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就释放了出来。 待他自快感中回神,搓着满手的黏腻,他又自我嫌恶了起来,随手用巾子沾水擦过了身体就算打理过了,重重把自己摔回床上。 他怎么能如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