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门上,软绵的奶子变了形,从铁质的栅栏里漏了出去。 娇俏可爱的乳粒如雪中腊梅,在寒风中瑟瑟颤抖。 “!!!” 当男人略带剥茧的手慢条斯理地从她尾椎骨一路蜿蜒而上,顺着脊椎,擦过蝴蝶骨,最后停在她的肩膀。 从这只手贴上她的那瞬间,赵姿知就忍不住发抖,背后的男人根本不是楚逸珂! 她明知这是一场梦,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害怕。 面对未知,人们除了恐惧,可能还有想要挑战的跃跃欲试。 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期待。 她会被这个陌生人怎么样对待? 现在过去过久了?有二十分钟了吗?楚逸珂到哪里了? 她的老公正在回家的路上,而他的妻子却被陌生人压在大门口衣冠不整。 “你到底是谁?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 “啊!” “老公”二字刚脱口,赵姿知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男人撩起她的长裙,后又觉得麻烦似的,力气大到竟将裙子扯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布料锐利的声响在走廊里回荡,她总有种当众被羞辱的感觉,羞耻感让她白净的肌肤染上几分薄红。 她整个人夹在铁门和男人之间,前面是冷酷的铁,身后是热情的郎。隔着裙子男人的手缓慢又色情地揉捏着乳房,仿佛要将里面的汁水尽数榨干。另只在她身下作乱的手,则略显急促地拨开内裤,似是被她淋湿的肉瓣吓住,缩了一下。 “嗯……” 赵姿知被撩拨得难受,她早就察觉男人抵在她腰上的坚硬。难耐地扭动腰肢,屁股往后撅。 却没想到反被拍了一下屁股。 “……” 都到这步了,玩什么钓系呢? 可是男人就是不想给她个痛快,像是小朋友在研究什么新玩具一样,仔仔细细方方面面都要观察到,轻揉慢捻抹复挑。 要不是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以及时不时隔着裤子顶她的腰,她真的怀疑自己的魅力。 “喂,你干嘛不说话……嗯啊……小哑巴……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挑衅,中指挤开花瓣慢慢插了进去,又湿又热,肉壁紧紧吸住他手指。 进退两难。 随着抽送,体液顺着赵姿知的大腿流了下来,亮晶晶的像是蜜糖。 她嫌弃男人的动作不得要领,便自发扭动臀部,就着男人的手开始自给自足。 恍惚间她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是笑她浪荡? 还是笑她心急? 她无暇顾及,抽离的手指让她心头涌上莫名的空虚,脑子里只想找个东西放进被打开的洞口,填上它,堵住里面潺潺的流水。 高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带有水渍的手弄脏了这条昂贵的礼裙。 但又有谁在乎呢? 腰被固定住,双腿被膝盖顶开,她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滴。”手机发出清脆的提示音。 察觉男人的动作,她不由得警惕起来。 他要拿她的手机干什么? 当楚逸珂的声音出现在这个淫靡的空间时,赵姿知的头皮发麻,心跳骤停。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小剧场: 残破的小裙子:谁在乎呢? 楚逸珂(喘着气):真的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赵姿知(两眼迷蒙):啊? 神秘男人(埋头苦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