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沉默着,幼宁小心地挪着屁股,有些坐立难安。 刚才喝太多水,现在尿意上来得又凶又猛,刚才还勉强能忍着,但现在她感觉不太妙。幼宁踌躇着,实在憋不住了,才红着脸对姜池说道:“你们这里有茅厕吗,我想如厕。” 姜池懵了,反应过来忙道:“洗手间在外边,你等等我叫人过来带你去。” 刚准备起身去外面拉个女生过来,衣袖就被幼宁扯住,回头就看到幼宁拉着脸带了哭腔道: “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姜池便一把抄起幼宁,横抱着她就往外边带,一路往厕所里跑,厕所离得不远,转眼就到了,硬着头皮进了女洗手间,还好里边没人。 急急忙忙进了第一间厕所,发现里边是蹲厕,幼宁腿没有力气,正要找一间有马桶的,幼宁揪紧姜池身前的衣领,撇下嘴角难耐道:“要漏出来了,呜呜…” 姜池一听,顾不了多少,竟是一只手一把扯下幼宁裤子,随后两手换到幼宁腿弯处,蹲下用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幼宁屁股对向厕坑。 幼宁唔咽一声,一道细细的水柱淅淅沥沥就从幼宁腿间出来了。 尽管姜池撇开了头,但那水声还是让他红了脸。等水声渐停,姜池递了张纸给她,幼宁颤着手想接过,但奈何刚刚太过紧张,现在手指不受她控制,连张纸都接不住,眼看着那白纸飘落,自己的自尊心也随之摔得七零八落。 幼宁糗得快哭出来,姜池意识到幼宁自己好像擦不了,大脑当机了一瞬,下意识地重新抽了张纸,摸索着按上幼宁腿间。 隔着纸巾触到柔软的花穴,姜池本着擦干净的想法用纸巾滑蹭,但隔着纸巾,他的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肥嫩的肉瓣,中间夹着一道细缝,随着擦拭的动作滑开两片肉瓣,隔着纸巾蹭到了那细缝间的突起。 猝不及防地,娇嫩敏感的嫩芽被磨蹭,似有电流窜过,让幼宁一下子就嘤咛出声,无力的身体反射性抖动着。 姜池猛地回过神,急忙扔了手纸,颤这手帮幼宁把裤子往后提上去。在察觉到自己竟还不要脸的硬了后,姜池的脸臊得像熟透的柿子。 小心地避开下身肿胀的欲望,换了姿势抱着幼宁站起来冲水。 出了厕所间,等哗啦的冲水声慢慢过去,才发现怀里的人一抽一抽地,忙将幼宁放到洗手台上,低下头就看见幼宁正抽抽嗒嗒地掉金豆子,看她委屈吧啦的模样,姜池耳边的热气顿时散了不少。 姜池手足无措,怕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冒犯她了。忙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刚才、刚才是..”?姜池结结巴巴卡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刚才的尴尬。 幼宁知道他想说的什么,她哭不是怪他,所以面对姜池的道歉她只是抽噎道:“不..不是,不是怪你,是我自己……呜呜……” 幼宁哭着打了几个嗝,心里委屈的不过是这一次次突如其来又让她无力的状况。 刚才那糗得不行的场面,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幼宁的自尊心碎得一塌糊涂,汹涌的情绪一旦决堤,收都收不住。 抬起手抹掉幼宁挂在眼角的泪珠,放低声音柔声问到:“那怎么哭了?” 姜池一问,幼宁就更委屈了,抽噎声大了起来,幼宁活了这么久就没像刚才那样出糗过,要不是自己四肢无力,又怎么会发这样的事? 想起刚醒来时差点淹死,且不说记忆还混着,后来还发现自己到了不知多少年以后,这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受人控制。 以后还不能保证自己的伙食,不知要饿着肚子多少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她幼宁得罪了谁老天要这样对她。 嘴角一撇,眼泪不住的流,咿咿唔唔地哭声就没停过。 姜池看她委屈吧啦的哭个不停,顿时手忙脚乱,慌的不行,见手抹不完眼泪,便将幼宁按向自己怀里,一只手还有些生涩地在她背后给她顺着气,一遍遍哄着她: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