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粉红,陆渔感觉自己再不喊停就要昏过去了,她不惜一口咬在宋习墨舌头上,咬得有点狠,宋习墨吃痛地放开。 陆渔逮到机会赶紧开口:“宋习墨,我、我想喝水。” 喝水等于休息。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宋习墨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可这点疼,根本比不上接连三次被强行喊停带来的痛苦,在这种事情上,再能忍的人,忍耐力也是有限的。陆渔不知道她做了几乎让所有男人都生不如死的事,也没发现宋习墨的呼吸越来越沉。 她只注意到这次宋习墨没有立刻给她拿水,于是陆渔艰难起身,想自己去拿。只是刚起身就被人拉了回来,她对上那双黑眸,心头一抖。 那眼神,有些吓人。 “陆渔。” 她听见宋习墨这么叫她。 他的手指抚上她湿润柔软的唇瓣,“也没有这么渴吧。” “什么……”陆渔怂里怂气,声音很小。 “几分钟前刚喝过水,有这么渴吗?” 陆渔心虚。 “把这次做完再喝水好不好?”宋习墨见她像是被吓到了,无奈地把人拥入怀中,尽可能温柔地商量,“别这样折磨我了。” 一次又一次地喊停,他也受不住了。 陆渔本来有些害怕,但宋习墨这么温柔地哄了两句,她就很没骨气地动摇了。 正所谓对男人心软,就是让自己遭罪。陆渔动摇的后果就是她硬生生地被操弄晕了,醒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莫名其妙就错过了除夕守岁夜。 夸下海口的年夜饭更不必提,大年初一凌晨一点半,她洗完澡裹着一条毛茸茸的毯子,吃了宋习墨做的一碗面,倒头就要睡。 宋习墨身为医生,当然不允许她刚吃完饭就睡觉,这会引起消化不良。 陆渔困得不行,还是被拉起靠在他怀里,被迫聊天。 “陆渔,先别睡。”宋习墨连人带毯子一起圈在怀里。 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陆渔都想给他两巴掌。她又累又困,饭都是闭着眼吃的。她本来不想吃,可宋习墨又叨叨空腹时间太久会引起胃疼和低血糖,陆渔烦得不行才答应吃饭,以为吃完饭他总能消停了,结果还不让睡。 陆渔不耐烦地啧了声。 “我们说说话吧。” 陆渔不想说话。 早干什么去了?那么早就回来了却不说,非要把她弄得半死不活了又要跟她说话,陆渔叛逆心起来,不让躺着睡,那她就这样坐着睡。 于是她糊弄地嗯了声,表面上答应了,实际上眼睛都不打算睁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