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着想。” “不敢当。”乔桥谦虚道,“我这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精神。” “程修有告诉你他被谁弄伤的?” “没有。”乔桥义愤填膺,“但能出这种事的人一定是个又恶心又邪恶的辣鸡。” “……” “喂?简先生你还在吗?” “在。乔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乔乔桥受宠若惊:“没问题,你说吧。” “不要告诉程修我跟你联系过。” “我能问为什么吗?” 简白悠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 乔桥恍然大悟,重重点头:“你放心,绝对一个字都不说。”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谢谢。”简白悠外貌太过艳丽,平时和他面对面说话时,乔桥总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脸吸引走全部注意力,像这样能感受他声音的情况不多,因此在那声轻笑后,她才意识到简白悠拥有一把与长相极其相称的好嗓子。 尤其是掺杂了一点微微的电流音,好像有人拿着棉签轻轻挠你的耳廓,酥得人半边身子都麻了。 这导致她在电话挂断后又忍不住回味了好久,活像个痴汉。 又过了一个小时,陪酒女都开始鼓动乔桥一起斗地主了程修才回来,他眉宇之间略显疲色,一进门就要上酒,两个陪酒女求之不得,妈妈桑更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桌上码了一排洋酒,程修给自己倒上又给乔桥倒满。 乔桥黑人问号脸。 程修不管她,自顾自灌下去好几杯,他喝得又快又急,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领,然后滴落在地。 客人喝,陪酒的哪儿有不喝的道理,两个女孩也没想到这客人不想摸奶也不想上她们,真是来单纯喝酒的,只能跟着一杯一杯灌,到底年轻,洋酒度数又高,几杯下去俩人全倒了。 妈妈桑早识趣地走了,房间里就剩下程修和乔桥。 程修点起一根烟,很慢很慢地抽了一口,一边抽额角一边冒着冷汗,好像是借着烟劲儿在给自己镇痛。 他看乔桥一眼:“你不喝吗?” 乔桥摇摇头:“喝不惯。” 程修也不勉强,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头没尾地说道:“我做错了事。” 乔桥眨眨眼睛。 “但是我不后悔。”程修似乎酒劲儿泛上来了,少见地话多了一点,“改变总得付出代价。”他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忽然问道:“你抽吗?” “呃… … 不用,谢谢。” 程修收起烟盒,侧身逼近乔桥。两人本来就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只隔了几人的距离。 对男人来说这点距离也就跟没有一样,他展臂搂住乔桥的肩膀,捧着她的后脑勺将嘴里未吐出的烟系数渡了过去。 乔桥惊得瞪大了眼睛,接着就被呛得满眼含泪。 “程修 … … 你咳咳咳 … … 咳咳 … … ” 男人淡淡一笑:“我喝醉了。” 岂止是喝醉了 … … 乔桥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两个陪酒女趴在另一个长沙发上哼哼卿哪,竟然也没被吵醒。 乔桥张嘴刚要说什么,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程修一秒褪去脸上的微醺,他飞快摁灭了烟,拽起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陪酒女把她塞到了沙发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