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乔桥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看到皮制老板椅都会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 太淫乱了……在那上面发生的一切都太淫乱了! 在被强迫似的送上高潮之后,她确实安静了下来,但这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因为身后的某人可是全程保持着昂扬的状态,一点都没射呢!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场景—— 乔桥头发凌乱,气息不稳地窝在宋祁言怀里,裙子撩到腰际,湿透的内裤被拨到右侧腿根,还沾着蜜液的花穴则吞纳着男人的阴茎,结合处严丝合缝,从正面仅仅能看到因硕大而无法塞入她体内的两个卵袋。 但同时,这场性爱游戏的另一位当事人又是那么的气定神闲和淡然,他左手搂着乔桥的腰防止她因脱力而滑落,右手平稳地在文件上写写画画,并时不时翻到新的一页。 他的神情和目光都如此专注,似乎怀里糜烂的少女与他毫无关系,如果此时进来一个外人,在不看两人被桌子掩盖住的部分的前提下,绝对想象不到男人的性器并没有被好好地锁在西装裤中。 这是宋祁言强大自制力的最好证明。 “嗯?” 突然,宋祁言察觉到什么似的顿住手上的动作,低头看了眼乔桥,“不够湿润了。” 乔桥微眯的眼睛突然瞪大,挣扎着要逃开:“不行……我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这样干涩你也不好受。”宋祁言放下钢笔,右手终于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乔桥的腰胯。 “我们一起让它湿润一点,嗯?” 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让乔桥寒毛直竖的话,要知道上一次‘湿润’差点把乔桥做晕过去。 这几个小时里,她一直反复经历这种即将攀顶却又被陡然拽下来的过程,宋祁言只给了她一次高潮,却能凭借卓越的技巧让她的身体始终处在高潮的临界点。 就好比在驴子脑门上挂一根胡萝卜,驴子越渴就越要努力奔跑,直到被活活累死。 乔桥感觉自己再经历两轮就要爽死了,没有比喻,就是字面上的‘爽死’。 她甚至生出了一种英勇就义的扭曲心理,与其这么吊着,真不如来一刀痛快的。 可主动权不在她这儿,凭她怎么努力绞紧,宋祁言都从容不迫地掌握着整场欢爱的节奏,一旦他发觉自己有失控的征兆,就会放缓动作,或者干脆停下来,等热度平复一些,再不紧不慢地顶弄。 乔桥没当过男人,不知道对雄性而言这种‘暂停’难度多大,反正要是让她在濒临高潮前主动慢下来,她宁肯去死。 “好快,有东西流出来了。”宋祁言分开乔桥的双腿,颠动着她的身体,胀到发紫的滚烫巨物被乔桥的穴口吞吐着,刚才还有些干涸的部位此时重新变得湿润淋漓。 乔桥已经没眼看了,放弃挣扎似的靠在宋祁言的胸前,两条腿分开,一条甚至架在了桌子上,幸亏办公室没有大镜子,否则她可能会因为羞愤而晕过去。 抽动渐渐加快,快感像冬眠的蛇一样从体内复苏,乔桥被撞得满脸通红,肉欲轻易剥夺她的理智,几分钟前的矜持和抗拒荡然无存,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宋祁言的冲撞。 迷乱中她的视线与宋祁言的不经意对撞了一下,犹如漆黑的平原上瞬间燃起窜天的大火,那光芒和热度都把乔桥吓了一跳。 持续的欢爱越来越激烈,不要说‘湿润一下’,乔桥觉得自己就是一汪泉水,碰一下就会流出些奇奇怪怪的液体,结合处又黏又湿,偏偏还在持续发烫,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任由身体沉沦。 可再次濒临高潮时,男人却没有如预想中一样摁下暂停键,这导致乔桥毫无心理防备地被猝然而至的高潮打懵了。前面数次没能攀顶的快感也跟着同时爆发,使得这次的快感生生翻了一个量级! 她猛地搂住宋祁言的脖子,在这种庞大到要把人溺毙的欢爱浪潮中,不失声喊叫好像就无法缓解体内陡然直升的热度。 “天啊,救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