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博中学…好像是在鹿南吧?怎么会来湾宁这种小地方呢?” “不不不,迁迹不是鹿南人,我之前问过。” “啊?那是哪里人?” “你们猜。” “外国人?” “草,这也太偏了。” “你们不觉得她长得很像混血儿吗?” “是有点哦。” “笑死了,人家户籍在颐都。” “啊?” “颐都…那边大半个地方都是富人区吧。” “富婆竟在我身边。” “都是像电视剧里拍的那种大别墅?” “还有很多穿着西装戴墨镜像黑社会一样的管家?” “好家伙,玛丽苏偶像剧算是给你们整明白了。” “嗯嗯,还有兄弟姐妹争家产,平民少女误入豪门然后修罗场的狗血大戏。” “哈哈哈哈哈,有内味了,不过迁迹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吗,电视剧拍的果然都是假的。” “不是啊,她不是有姐姐吗?” “亲生的?” “亲生的…吧,我也不清楚。” 寝室里陷入了寂静,虽然大家都怀揣着好奇心,不过她们知道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就有些越线了。 第二天一早,睡在下铺的刘妙就被床板和阶梯的嘎吱声吵醒,看清楚下床的人之后,她睡眼朦胧地问:“溪浔,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宋溪浔没回答半睡半醒的刘妙,如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就打算出寝室,走前看了看手表,无奈之下走回来把那人叫醒:“六点半了。” “哦…再躺五分钟吧…” “……” 其他人都陆续起床,在镜子前刷牙的张思弦嘴里含糊不清地念道:“唔,饿嗯zo哇诶嘿哈啊?” “什么?”宋溪浔疑惑地看着她嘴边都是泡泡的样子。 “我说,你昨晚没睡好吗,”张思弦漱了一下口,担忧地指指对方的眼睛,“好红。” “嗯,”她揉了揉红肿的双眼,解释道:“可能是考试前太紧张了。” “噢,原来学霸也会紧张…” 运动会还要持续两天,只是大多数人都已经没了第一天的热情,教室里趴着睡觉的也有好几个。 宋溪浔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除了偶尔去操场外送几瓶矿泉水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教室自习。 闭幕式结束的当天晚上,学生们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准备下周的期中考,在这样的氛围下,603寝室的五人也自觉地延迟了回寝时间。 “刘妙!洗澡完了就快点洗衣服!过会儿两个人一起洗挤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在准备了吗,你越催我越慢!” “叮呤呤呤呤——” 姜依缘火速接起电话,熟练地开口:“你好你找谁?” “找你。”电话对面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她小脸一红,顿时有些害羞地轻声细语道:“迁迹,怎么突然给寝室打电话了…” 正在晾衣服的刘妙顿了顿,回身时刚好看到抱着盆和桶停留在浴室门前又不进去的宋溪浔。 “因为想你们了,今天的比赛还顺利吗?” “嗯嗯!我破纪录了!虽然是我自己的记录嘿嘿嘿。”姜依缘今天有个跳高的项目,虽然名次只有第四,不过她是很满意了。 “那个,你要和其他人说话吗,刘妙…和溪浔都在我旁边。” 刘妙在远处看着宋溪浔把刚开起来的莲蓬头给关了,现在寝室里只剩下姜依缘一个人通电话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两秒。 “不用了,寝室是不是快要熄灯了,她们应该都有自己的事吧。” “那好吧,”经过那天的吃瓜历程,姜依缘好奇地问道:“你现在在颐都吗?” 刘妙不知道尚迁迹刚才回复了什么,不过看姜依缘的反应似乎是拒绝了,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关上,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就从那里面传出来。 “嗯?不是,我在海垠。” “啊,哦,噢噢。” 如果说作为首都的颐都是富人们的宫殿,那么海垠就相当于一个踏板,在这座残酷无情的城市里,胜者通往更高的殿堂,而败者只得沉于阴暗的小巷。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社会现状,阶级固化,贫富悬殊,身为高中生的她们虽然还没有步入社会,但对此也有模糊的概念。 “今天的5000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