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拒绝道。 “…你们都给我下去!”角落的张思弦快要哭出来了。 上铺的宋溪浔看着这叁人的迷惑行为,同时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湿气,让她联想到下雨天…还有地下室也有这种味道。 好像是Alpha的信息素。 “…你们俩不要欺负别人。”宋溪浔看着受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选择主动开口道。 “就是啊,她俩老流氓了。”旁边的潘穗琪附议道。 刘妙疑惑地回头看了看宋溪浔,又看了看面红耳赤的张思弦,惊讶道:“不会是易感期吧?” “啥!?”姜依缘猛地坐起身,求生欲极强地说道:“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 “需要抑制剂吗?”尚迁迹从床边探头。 “…不是易感期!”一时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张思弦往被子里缩了缩,闷闷地解释道:“我就感觉…那个…唉,你们不懂的啦…” “立起来了?”刘妙本能地视线下移。 “……”她沉默地翻了个身,整个人缩到被子里,不动了。 “喂!”姜依缘使劲拍了一下刘妙的肩。 “错了错了…” 熄灯之后,潘穗琪门口放哨,里面理行李的理行李,安慰人的安慰人,闲聊的闲聊,好不热闹。 “你们搞快点啊喂,宿管在第五层了。”她无奈地出声提醒道。 “哎呀,那不还早吗,”刘妙不紧不慢地从行李箱里拿来一包纸巾,递给那人的同时继续安慰道:“你别哭了,哭也没用啊…” 听到对方这么说,张思弦哭得更大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不想…呜呜呜呜…分化成Alpha…” “你看,Omega还有发情期,每个月都要用抑制剂,Alpha一年只有一两次易感期,咱们要多往好处想!”姜依缘拍了拍她的背。 正在帮忙整理行李的宋溪浔动作顿了顿,有被内涵到。 “我喜欢Omega!”尚迁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好…”宋溪浔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眼神示意那人乱七八糟的柜子,“快点整理吧。” “哦!” 宋溪浔从尚迁迹的衣柜里拿起其中一件夏季校服,同时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微不可觉的碰撞声。 她弯腰捡起透明的管状物,好像是一支药剂,它看起来…很眼熟。 “迁迹,这个…” “卧槽卧槽卧槽!宿管从左边的楼梯口上来了!” 潘穗琪慌乱地喊道,同时关了所有的灯,叁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爬上床。 其他人也都停下了手上的事,尚迁迹拉着宋溪浔就上了床边的阶梯,下铺的刘妙往右边跨了几步就上了床了,唯独姜依缘跑得太急还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了,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张思弦拉起姜依缘就利落地塞进自己的被子里。 寝室的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宿管阿姨慢步走过浴室和洗手台,黑暗中的六人都紧张到不敢呼吸,张思弦感受到身边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只得安抚似的牵住那人的手。 “啧!”粗旷的女声在寂静的室内异常清晰。 原来是宿管阿姨被地上的袋子绊得踉跄了一下。 尚迁迹悄悄地探头看着地上的垃圾袋。 然后目标对象就回头走出了她们寝室。 她们很默契地等待了两分钟。 “好了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这下轮到张思弦去拍姜依缘的背了。 “…再让我躺一会嘛。”她死皮赖脸地乞求着。 “不…” “我发誓不碰你!” “行吧…” “你们俩怎么橘里橘气的?”对面的刘妙面色古怪地说道。 “草,咱们寝又要内部消化一对了吗?”潘穗琪脱口而出。 “…又?”宋溪浔很疑惑。 “不是!我是说,有一对要内部消化,嗯,语序不小心说错了。”潘穗琪急中生智。 “……” 这个误会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开? 宋溪浔在心里叹气。 她顺手把手里那支药剂放到枕头上,打算下床继续整理妹妹的行李,走到楼梯上时被上方的人牵住了手。 “能不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