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家中的一景一物,这么久是该好好的祭拜家中人。 月语和深紫一回来最高兴的就是琼茵夫人,她欢喜的拉着月语说「回来了就好,这几个月过得可好?」 「舅妈不用担心月语过得很好,倒是让这您这几个月担心了。」 琼茵夫人见到月语这般模样立刻吓坏了,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女孩子似乎不见了。 「舅妈?」 「月语,这几个月你发生了甚么?」琼茵夫人让下人们都退下去,单独留下她一人。 月语不仅失笑,她明白舅妈到底想问的是甚么。 「舅妈且放心,月语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之前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 「装样子?」 「舅妈可还记得送走我父母的那一日吗?」 茵琼夫人微微张嘴但却无法讲出任何一个字。 「任何人都说百里月语是歷届巫族天女中最无用的,他们说还好百里月语不是族长否则将会让巫族陷入怎样的危险。」 「月语那些话不用当真的,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 月语恩了下点了头说「我确实没当真,但也不代表我真的向大家所说的一样。」 「所以这几年你都藏着实力?」 这时深紫踏进大厅内,朝着琼茵说「母亲不用讶异,这也是公孙家主的意思。」 月语低下了头将衣裙摸了摸也说「若是这几年我没有藏着,陛下也不会传我进主城了。」 「果然也和我猜想的一样,语儿你是故意的?」深紫不快的问。 「是啊。」 「那你当天生气是?」 「装给那个太监看得啊,正确来说装给所有巫族的人看得。」月语站起身来走向门口说,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还是一样,令人鼻酸的滋味。」 「语儿?」 「那场大火我在场。」 这句话瞬间让气氛凝重起来,琼茵夫人和深紫面色铁青的低下头来。 「但我也没法报仇,那个仇人也有点良知的死了。」月语讥讽的笑出声来,这样的事情她瞒了多久?她不记得了,但那样的痛却久久烙印在心中无法挥之而去。 「语儿,你为何不告诉我?」 月语转过身来望向深紫冷静的问了句「知道了又如何?」后离开了大厅,在门外的公孙彻燕和公孙翊君站在门边一动不动,脸色也相当难看。 「爷爷、叔叔。」 「语儿,你回来怎不通知我们一声呢?」翊君是最快反应过来的,赶紧回应月语。 「月语回来了自然能看见,好久没回爷爷家,我想吃林大娘煮的清蒸鱸鱼。」 「好,我们回去。」 深紫看着月语离去的背影也学着她闭上了双眼,确实是令人鼻酸的滋味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