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夏还依悉记得她带着满腔情意的试探,结果得来的答案令她心碎成片。 所以,为什么现在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从前我以为是的。」贺容溪的记忆一向极好,他听见她的话就想起曾经有过的画面。他想起那时候自己是如何回答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那怯懦又瘦小的模样,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能让人欺负你,要一辈子的保护你,而我也一直是这么的照做。可是,不晓得是不是时间太长了,习惯成自然,我总把自己的占有慾当成是在保护你,下意识忽略掉其实是自己讨厌别人接近你。后来你被绑了受伤了,以及今日你笑着牵起那姓齐的小子的手,我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觉,从来就不是兄妹之情。我甚至无法想像你可能与其他人在一起或成亲的画面,你只能是我的。」 贺容溪这样语带深情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苍夏曾经有过的委屈和心酸,几乎都要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然而,前些天的日子,让她却无法那么快的释怀开来。 「……那你为什么这些日子还要躲着我?」苍夏不懂他的举动一齣又齣,她被他的态度已经弄得心绞力粹。 这是第一次,她在心里觉得他万分可恶。 一次又一次的,搅乱她平静的心湖。 偏偏对他,她还是有着无尽的心软。 她前辈子怕是欠了他很多的债吧? 不过,不说前辈子,今生欠他的债,她也是还不完的,唉…… 「那是因为我也在试着弄懂自己的心……我不想伤害你。」说到这里,他粗礪的大掌抚摸着她细緻柔嫩的小脸,他看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炙热深情。 「……你说不想伤害我,但是我喜欢的人如果是……」她话到一半,就被热烫的唇瓣给堵住了嘴。 贺容溪显然不想再听见他无法承受的事实,他直接用卑鄙的手段,把那令他慑动心魂的红唇给堵住了口,让她只为他迷失了心神。 又来了! 苍夏被这强吻吻得几乎要呻吟一声,缠绵灼烫的热吻是如此强烈,霸道的彷彿要夺去她的呼吸。 她感觉自己晕忽忽的,身上的骨头彷彿像是要软掉似的,全身无力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刺激。 他的吸允轻咬和挑逗,绝不是生涩的她能够比拟的,而这人也不准备给她躲闪的机会。 好吧,这话都不用就知道了结果。 苍夏其实是想赌气问他,她喜欢的人如果是齐泽,他当要如何? 但是,现在他霸道的行为,压根儿连问都不用问就可以知道结果的。 什么害怕伤害她,其实全是鬼话吧? 苍夏一边被吻得七晕八素,酥软无力,一边心里又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怒。 只因,他强烈的占有慾,诉说着他对她的感情是真实无假的。 贺容溪再度好不容易放开她的红唇时,苍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立刻用纤葱的手掌抵住他结实的胸膛,给他们二人拥有彼此喘息的空间。 老天,她师兄君子的品性怎么好像全都消失殆尽了呢? 苍夏不由得手足无措,她真怕极了他再来一回。 「你不能再这样了。」她飞霞扑红了小脸,语气干巴巴的警告。 「不能再怎么样了?」贺容溪瞧着她红的犹如朝霞的小脸蛋,心中升起难得的恶劣,他俊雅端方的脸庞泛上从未见过的邪气,吐气如兰在她的耳畔低语问道。 苍夏觉得她招架不住现在的贺容溪,他今日的表现,和她一直以来认识的他好像都不太一样,她如果不是真的太过熟悉,几乎都快以为他是旁人假扮的。 「当然是不能再做刚刚那种事情了。」苍夏双颊通红,她难以啟齿这羞人的事,因此语意含糊。 「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贺容溪则是饶富兴味的逗弄她,爱极了她因为他而起的羞色。 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开不了口,还故意如此的反问她! 「你……你……」苍夏又羞又气,杏眸不由得睁得滴溜溜,隐含控诉。 贺容溪瞅望着她的眼,故意忽略掉她的控诉,勾起唇角笑道:「这个保证我是真的不能做下的。」 吻她的感觉太过美好,他能够克制已是强大的自制力,这样的保证如何能够承诺出口,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贺容溪温柔而优雅的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