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青脱困的念头,反而压低身体把王柏青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瞇起眼睛望着眼神里带着惊恐的人,一手按着扶手,另一手挑起王柏青的下巴,没给人说话的机会就亲了下去。 一个吻结束后,王柏青有种刚从鬼门关前走一圈回来的错觉。温建勛意犹未尽地用姆指摩擦他被亲得有点红肿的嘴唇,眼神往下移动,连带另一隻手也摸上王柏青的胸口。 隔着衣服并没有什么感觉,王柏青就是有点毛骨悚然,要是放任温建勛这样摸下去一定会出事,所以他很认真地想跟对方表达自己现在遇到的难处:「温建勛别闹,我是叫你拉唔、」王柏青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无害的人,再低头看对方的手,他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你想槓麻!把你的手从我的荡荡拿走!」 王柏青奇葩的发音逗得温建勛笑出声音,满脸愉悦,「因为我看你好像很想试试看这要怎么用,刚好我也不太清楚,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看看。」 「我研究你的大唔嗯--」王柏青话还没说完,温建勛又堵住他的嘴巴。 王柏青想伸手把人推开,可是下巴跟命根子都在别人手里,心里再不甘愿他还是只能顺着温建勛回应他的吻,亲着亲着感觉就上来了,他半瞇起眼研究温建勛闭眼后存在感特别强烈的眼睫毛有多长,温建勛却没给他分心的机会,死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被亲得头昏脑胀,差点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好不容易才在被温建勛那过于深情的吻溺死之前唤回理智,王柏青眼一瞇,逮着机会两手抵着温建勛的胸口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趁人不备,双手一推,温建勛就这么被王柏青给推得后退两步,再看王柏青快狠准地拉起差点被他脱下的裤子,依旧坐在椅子上维持着双腿开开的坐姿,两眼冒火似地瞪他。 这画面太好笑了,先容许温建勛笑个两秒,再走回去伸手捏王柏青的脸颊,满脸遗憾地道:「柏青,你要知道,你刚才那样,我还以为你在邀请我。」 邀请你什么鬼!王柏青刚在心里腹诽完还没来得及实际骂出口,他又被温建勛亲了。 「好了,该下楼拿些吃的上来,车库里的废气应该也散得差不多,铁捲门该拉下来了,还有米浆也该抱上来了。」温建勛转身便开始安排接下来该做的工作,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还是米浆睡楼下就好?」他回头看还愣在原地的王柏青。 王柏青眨眨眼睛,看着温建勛走出房间,「等等,米浆当然要抱上来啊!不然天气那么冷!」说完他便急急忙忙跟上去。 下楼后王柏青负责关上铁捲门,外头漆黑一片,这一带居然连路灯也没有,最近的光源只剩下柜檯里的灯光照亮周围几公尺的范围,王柏青探头看向后方的一大片房间,四周静得只剩下他身后温建勛打开车厢盖后,米浆躁动的叫声,但不一会儿就停了,显得外头格外死寂,王柏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有点毛毛的。 他连忙退回车库,按下铁捲门开关,机器运转的声音响起打破这一片沉默,王柏青忽然有种举世而独立的错觉。在铁捲门完全关上之前王柏青就按了停止键,留下一道缝以便空气流通,他回头鑽进车厢里帮温建勛整理东西,温建勛却只把米浆和米浆的东西塞到他手里。 「你先把米浆带上去,我一会儿东西拿好再上去。」 「不用我帮忙吗?」 被抱住的米浆不太高兴地扭着身体,王柏青想牠应该没办法从铁捲门的缝隙鑽出去,乾脆放牠在地上自由活动。 四条腿一碰到地面,米浆就在整个车库里乱跑,东边闻闻、西边闻闻,最后选定了门边的风水宝地抬起脚,撒了一泡长达二十秒的尿,上完厕所后,牠才踩着愉悦的脚步回来,两隻前爪抓着王柏青的裤管讨抱。 弯腰捞起米浆,王柏青确认温建勛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才抱着米浆上楼。 米浆到了新地方便专心地低头嗅着地毯每一处的味道,看见王柏青眼里,他觉得米浆就像台誓把地毯的每一寸都闻过一遍的吸尘器。所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