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抱什么期望。 霍斯祎微微颔首。 奚翎眼底一亮:“真的?你当时流那么多血还能睁眼睛?我以为是肌肉抽搐。” “确实,我也没想到。”回想起那个霍斯祎两年来回忆了无数遍的笑容,他嘴角不自觉又柔和了几分。 霍斯祎永远记得奚翎当时的笑容,让他以为自己是濒死时的幻觉,惦念多年苦寻不得,所以死前幻想出小羽毛长大后的模样,依如当年那般明媚灿烂。 他反握住奚翎的手放到唇侧轻碰了碰,深邃的眸光含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小羽毛,永远别离开我。” 话音未落唇就凑了上来,要不是奚翎及时叫停,睡前的两个小时又会啪一下消失不见。 “哎哎哎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奚翎将霍斯祎的脸推开,扯起男人的手腕先一步发问,“你还记得你当时醒来的瞬间做了什么吗?” 在霍斯祎直白失望的眼神中,奚翎自问自答道:“你当时把这块表捂住了,我以为你是把我当小偷呢。” 奚翎说着,边无奈摇头边咧嘴笑得开心。 霍斯祎试图回忆此事,但当时出血太多他的身体的确不受控制,不然看到长大后的小羽毛,即便是幻觉他也舍不得闭眼。 “应该是肌肉记忆。”霍斯祎静默了片刻认真答道。 他对这块表一向很珍惜,设计车祸的那天他甚至没舍得戴这一块,毕竟表盘中央的珍珠是奚翎送给他的珍贵礼物。 奚翎正掰着霍斯祎的手腕仔细观察:“这表是特别值钱吗?” 奚翎不懂表,但也知道有些表比跑车都贵。 不过他真看不出这表有什么特别的,中央的小珍珠不仅个头非常小还不圆润,麻麻赖赖的,也不是造型特殊的巴洛克珍珠…… 而且表盘里有且仅有这一颗,和表的极简设计也不搭,奚翎看了半天,是一点没想起这珍珠是两人一起玩泥巴时挖到的。 挖泥巴砸河蚌,对奚翎来说是平凡童年中再寻常普通不过的小事,却是霍斯祎能记忆终生的珍贵和唯一。 霍斯祎看着奚翎困惑地观察了半晌,也没想起来,眼底没有半分不悦,反倒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奚翎的指缝间,小臂也贴到一处才说起它的来历。 奚翎听完眨了眨眼:“我还送过你珍珠?” 他说完脑中隐约想起什么,揉了揉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真有这回事,你一说我有点印象……不过,我送的这么丑的吗?” 之前还在用冰块脸努力释放柔情的霍斯祎,闻言脸一下就黑了:“不丑,它有着很特殊的美。” 奚翎又看了眼坑坑洼洼麻麻赖赖的小丑珠,一脸难色。 霍斯祎脸色垮下来,大有奚翎再说珠子丑,这事就绝对过不去的架势。 奚翎拉着霍斯祎的手举过头顶,对着灯光仔细观瞧,霍斯祎就一本正经陪在一旁,静待奚翎仔细欣赏后更新对珍珠的正确评价。 然而在奚翎看来小丑珠就是小丑珠,不能因为是他送的霍斯祎就选择性失明,不过他尊重霍斯祎对小丑珠的维护,但还是忍不住想逗一逗对方。 奚翎放下霍斯祎的手,皱着脸一言难尽道:“这很难评价。” 霍斯祎:(盯) 奚翎抿了抿唇:“你真觉得它……好看?”他将眉头皱到一起,满脸写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霍斯祎抿唇:(盯) 奚翎憋不住了:“噗……” 霍斯祎实在太像一个维护亲生丑崽的老父亲了,浑身上下仿佛有一大片无形弹幕全自动翻滚:没人可以说我的小丑珠丑,没!有!人! “你怎么这么可爱?”说着奚翎主动贴了上去。 霍斯祎肢体修长劲瘦,奚翎嫌悬空接吻脖子酸,吻着吻着就坐了上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