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富人区的别墅会离正常的楼房有很远的距离,覃缓说离得挺近…… 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扬唇一笑,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就是巧嘛,我正好就住那片别墅群。” 众人:“……” 他们到底和什么人在一起工作? 江须昂没吭声。 男人干净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覃缓被看得口干舌燥,仿佛自己就在他指尖下。 覃缓深吸一口气,信口雌黄:“我爸思念我很久了,我也想家了……所以,我能和队长一起回去吗?” 如果,能顺便参加一下那位初恋的婚礼,那就更好了。 对不起了覃建国同志,这个思念你不思也得必须思。 “不能。” 江须昂看着她,淡然而冷漠将手机丢进口袋里,几步朝她走去,然后与她擦身而过。 啊? 覃缓跺脚,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不能?” “你上次和我同行,还没吸取教训吗?” 上次的经历虽然称得上惊悚,但不代表这次又会发生奇怪的事吧——其实还真别说,她要是能一起去参加婚礼,或许真会发生什么怪事…… 覃缓凑过去跟在他后面:“但是我想要拿包啊,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也不满足我吗?” “队长你好真吝啬。” “长得这么高大,白瞎了这副宰相肚。” 江须昂:“……” 他刹住脚,覃缓从他身侧探出颗脑袋,垫着脚看他。 “……”他无言将手机递过来,覃缓以为他被说动了,去听见他散漫吐字,“地址写下来,我帮你拿。” 覃缓:“……” 这油盐不进的臭男人!! …… 周五下班时刻,江须昂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将行李丢进了副驾驶。 上车前他思考了一秒,目光从庭院中嬉闹的队员挪到平房三楼处,门窗紧闭,没有她的身影。 “看什么呢江队。”老黄磕着瓜子,问他。 “覃缓呢?”江须昂状似随口一问。 “回屋练瑜伽呢吧,”陆波说,“你又不带人家走,也可能正埋被子里哭。” 大蛇:“怎么的?你还想让人家来送你吗?你多大牌面啊。” 江须昂:“……” “快走快走,”好几人凑在车窗前,在江须昂的视野里拥挤着,“回去就大半夜了快走快走。” “……” 算了。 江须昂想,他到了别墅可以给她打个电话,顺便帮她捎上那几个包。 江须昂侧身坐进越野驾驶座,尘土飞扬间,车身瞬间离平房好长一段距离。直到车身拐进田野山路,以陆波为首的男人们停下手中的动作,聚在一起探头探脑—— “没问题吧?” “后座抖得这么厉害,江队开车又快又猛的……” “可别吐了。” - 覃缓藏在后座上,只有一个感觉—— 胃里的东西和胃的表面进行了快速的分离,在肠胃中翻江倒海。 屁股好疼!啊胸快被压瘪了…… 他在开火箭吗?他上次开车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就在自己快要散架的时候,她觉得是时候了,再不出去,她极有可能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克死山野。 覃缓猛地敲了几下后备箱,闷声中感受到汽车猛烈地停了下来。 最后一次翻江倒海后,世界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摸着被撞的屁股,面色惨白却还有强颜欢笑。 随着江须昂的面孔出现在视野里,覃缓从后座下面爬起来,在倒车镜中瞅见了他不可思议的目光。 额。 “……嗨?” 覃缓坐直了身体,因为刚才寻求快速便捷和耐脏,甚至没换下现场的深绿工服。 她理了理头发,眨了眨眼睛:“好巧啊江队,我们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