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明夷挑起眉梢。 温容撇头不想跟他说话,季明夷将温容抱回浴池,拿着皂角重新为她洗一次澡,手掌擦过雪肤间不经意走火,性器不知不觉又硬了。 温容烂成一摊任由季明夷拿捏,感受阳物正抵着后腰,回光返照似来精神,竖直腰杆,按住他的手:“我我真累了。” “嗯。”季明夷依然没有回答,而是认真搓洗每寸肌肤,欣赏自己留下青紫杰作,如寒风中盛开的点点红梅,他抚摸着每朵红梅,爱不释手。 温容: 嗯,又是几个意思? 睡过之后才明白,别看季明夷平常多说几个字都会要他的命,在床上,不管什么腌臢话全都来者不拒,甚至越说越兴奋,如果不回答,还会故意顶着敏感点,逼你与他一起说胡话。 温容叹口气,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季明夷捏了捏她的细腰:“只是洗澡而已。” 温容不置可否哼了声,斜眼看向身后,一副“我信你个鬼话”。 嗓子暗哑几分,粗砺手指擦过磨红的外阴,他又重复一遍:“只是洗澡,这里也要洗乾净,免得一会阳精流出来弄脏小裤,还是你想找个东西堵上?” 手上的动作毫无说服力,尤其是他擦过阴核时指腹在上面刻意打转,惹得她险些站不住脚,她扒着季明夷的手臂,指甲刮过臂膀,留下道道红痕,很是窘迫:“季明夷算我怕你别说了嗯啊” 两指插入肉穴中,顺着内壁抠弄淫液,水面浮上层白浊,尔后化在池中消逝无影,冠冕堂皇道:“别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不弄乾净,怕你一会睡得不安宁。” 花穴因触碰不断收缩着,羞得不能自己,含煳抱怨道:“嗯你你话太多呜呜呜” 季明夷的手从侧腰不断向上,压过乳上,反手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入红唇,搅弄着粉舌:“我也觉得你话太多,多到让人辩不清哪句真、哪句假,方才我肏你的时候,你前段话喊着停,后段又叫着不要停,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上面这张嘴不诚实,下面的嘴儿倒是乖,不像主人伶牙俐齿,成天找着缝隙想鑽出去。” 温容舌头躲着季明夷,因合不上嘴任由口水滑下嘴角,她呜呜叫唤,听不清楚在说些,但从她的语调来推测,大抵都不是好话。 季明夷没忍住,掐着温容的腰再要了一次,这次结束温容不敢抱怨,若再来她的身子指定散架,靠着季明夷静静闭着眼。 季明夷洗得很认真,动作有些生涩,怕自己力道太大弄得她不舒服,于是更加小心翼翼。 期间两人非常安静,一句话也不曾说过,温容是疲倦到无力说话,温容觉得季明夷的骚话开关大抵长在屌上,一但精虫冲脑,立起来,什么东西都给你抖出,全然没有客气的意思。 温容悟出个道理,如果想要他安分,那最好别挑起他的慾望。 折腾好一会终于洗完澡,卧室内多了一架紫檀梳妆台,台面上有数个匣子,右边匣子装着女人家打扮用的胭脂水粉,左边则是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