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淳听了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状况不好?难道这下棋还要看日子?哪里来那么多藉口。」刘希淳一面说着一面取出棋子。 凌枫辰撇撇嘴道:「是呀,这下棋讲究的是过程,如此在意输赢难怪你总是下不过我俩。」准备就绪两人便开始的第一回合的奕棋。 间敲棋子落灯花,一个时辰过去了,刘希淳竟然三场俱输。 傅宇轩摇摇头道:「希淳,从未见你败的如此彻底,还说没有心事。我们兄弟也不用见外,老实说,是不是因为洛姑娘?」 原来,这走棋落子,讲究的是静心沉思。平日刘希淳平和从容,举手投足尽显瀟洒,这赢棋也是赢得云淡风轻。 但今日却见他局未过半却已额角生汗,双眉紧蹙,的确是颇为不寻常。因此连旁观的傅宇轩都瞧不过去了。 见刘希淳还想闪躲,凌枫辰连忙道:「希淳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棋艺可胜过我的人,但你若再这样下去,与你对奕也没什么乐趣。我便直说了,今日我俩找你来便是要助你捋清楚这事的。大家兄弟一场,便将事情说出来让咱们参详参详。」 刘希淳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纵使面对再困难的事,总有自信能找出解决之法。但近日,到幽兰园吹簫总觉得无比寂寞,甚至出现了从未体验过的空虚。」 刘希淳顿了顿又道:「但这不一定和洛姑娘有关吧?或许只是我太过喜爱音律,心境稍稍不佳,整个人就受到影响了。」 凌枫辰摇摇头道:「希淳,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果真是沉迷音律,那又如何会感到空虚呢?宇轩都和我说了,你和洛姑娘每晚琴簫相和,她一走你就如此反常。听凝月说你最近甚至不去幽兰园了,要不是担心触景生情,一个热爱音律的人怎么受的了捨去吹奏的习惯呢?」 刘希淳沉默的点了点头,似在暗暗思索。 傅宇轩趁胜追击,也接着道:「我看不是你的簫缺了她的琴相和,而是你少了她这个知音相交。你们以音律结缘,以合奏相知。名为知音知己,事实上早不只于此了。那日从你俩的神情及对话,我可什么都看出来了,在这方面我们可比你有经验多了。」 刘希淳忽地站了起来道:「对,你俩说的太对了。唉!我自小便担着家族的重任,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同,事事都循着他的期望。但对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却一无所知,甚至从未想过。我现在心中没谱,难道要我不顾政事军情,自顾自地下江南去寻她?」 凌枫辰否认地叹道:「希淳,你从小为了国家,为了家族,甚至为了天下苍生。的确,你是个无可挑剔的臣子或儿子。但你可有曾为了你自己想想?这真是你要的人生吗?做为你的兄弟,看到了你坚韧的外衣下那快被压垮的身躯。为甚么你对别人总是冷淡木然?那是因为你有太多的酸楚无法对外人言!」 刘希淳睁大双眼望着凌枫辰道:「兄弟,你实在将我看的太透彻了。」 傅宇轩摇摇头道:「但你不能就这样直接去赎她,还记得我和愁烟的例子吗,为甚么我要她给我五年时间?我相信你也不愿让洛霞作妾吧?」 凌枫辰忽然道:「等等,我们在这谈论希淳和洛姑娘的事。但你们可有想过紫嫣那要如何交代?」 刘希淳疑道:「这又有紫嫣什么事了?」 傅宇轩拍了拍后脑勺,呼道:「你瞧,连我都忘了这事了。希淳,虽然我们知道你和紫嫣清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