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李月亮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我等会儿下去充,我帮你一起拿过去充了吧。”李越亮说。 他们的伙食费都是政府出资全包的,所以每个月可以去饭堂拿卡直接去财务那边充值相应的金额,李月亮有点懵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想了想后,从兜里拿出饭卡,说:“麻烦你了。” 从她手中接过饭卡,李越亮笑笑,说:“不客气。” 回到宿舍走回床前,李越亮弯腰扯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尾上放着一件校服,是今天李越亮给他挡背后血迹的校服,她手指动了动,平移了一下脚步,拾起校服抻开,正正反反地看了看。 没有沾到任何血液的痕迹,还好,李月亮松了松气,转头看向阳台外晴朗的天空,低头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将手中的衣服放进干净的脸盆,在水槽里拉过早上浸着换下来的裤子的桶,伸手下去,能看见水里有淡淡的红色。 林子瑜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要洗衣服的动作,问:“刚才不是困吗?还不睡觉。” 李月亮将桶倾斜把水缓缓的倒出来,说:“好像没那么困了,我先把衣服洗了。” 林子瑜将衣袖捋了捋,说:“我帮你吧。” 李月亮赶紧摆手,说:“不用不用。”林子瑜皱着眉头看见她即便吃了饭还是有点白的脸色,实在是有些让人不由地担忧,问了句你确定?李月亮认真地点了点头后,她才说了句行吧就回了屋子里。 今天被人过分的照顾让李月亮心里暖暖的,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李月亮知道这只是他人释放善意而已,可是她的心还是不免诚惶诚恐。 很快就把衣服都洗完了,将校服挂上栏杆的时候,看着李越亮那件校服和旁边女生的衣服,看起来的确码数大了许多,阳光在布料上透光,李月亮眨了眨眼睛,再次开水龙头冲了冲手后转身回了屋子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校服已经干了,李月亮收了下来,然后一起带去了课室。因为第一次生理期,早上她磨蹭了一会儿,所以她和林子瑜几乎是踩点到课室的,同学们都拿出英语课本准备早读,坐下的时候林子瑜摸了摸水壶,是热的,她转头问李越亮是不是帮她们打水了。 李越亮点了点头。 李月亮也伸手摸了摸水壶,此刻也是热的,随后垂下头视线落在搭在大腿上的校服,她拿起来,转身放在了他桌面上,差点将他桌面上的笔弄落,她手快的抓住,将笔放在了他书面上,说:“你的衣服,我已经洗过了,昨天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 李越亮笑笑,说:“不客气。”说完将衣服拿了下去,挂在椅背上。 耳边都是整齐地读英语单词的声音,英语老师此刻也从门外进来,李月亮赶紧回过头坐好,从抽屉抽出英语书,眼睛快速地扫到现在正在念的单词上,跟着朗读起来。 背后的李越亮眼睛还在看着她的背影,嘴里跟着念的单词越来越模糊,放在书本上的手指动了动,乌云侧过阳光,一缕光打在他半边的脸上。李月亮绑着一个简单的高马尾,露出的后颈上,还有些绒绒发丝撇着,阳光映上去的时候,肌肤上起了一层绒光,飞起的碎发发丝也似透明闪光。 李越亮低头翻了一页书,唇瓣抿着,勾了个浅浅地笑后,张口继续朗读着单词。m.xIApe.cOm